服部平次:【喂、喂,那边的案件都调查一上午了,现在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吧!不过你的挑战我接受了,关东的名侦探!】
工藤新一就知道服部平次会这么说,他非常轻松地打字:【你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剧组的名字吗?新一就在那边。】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这样一来情报上确实没有问题,但你……】
工藤新一:【怕你们输。当然是我一个打你们两个,把白马叫来也可以,我记得他回东京了。】
服部平次:【……】
拳头硬了!虽然知道是激将法,虽然这家伙每次都这么玩,但就是很想打他怎么办?!
他气唿唿地从一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戳出字来:【你最好别输!】
但年长点的关东名侦探只是云淡风轻地回答:【距离预定的午餐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到时候我去找你们,顺便请你们几个人吃午饭。】
这家伙……
真的好想打他,要不然跟小工藤联合一下,早点破案然后偷偷躲在门后给他一……一个拥抱来证明我们赢了吧!
服部平次生气地想。
772
酒店。
工藤新一收起手机。他支开服部平次当然是因为这个剧组里可能有组织的人,按照导演的说法,这起案件无论如何都跟“黑夜的假面骑士”、“正义的长野好邻居”有关,而这两个称号它是……琴酒的。
上次为了跟琴酒相关的这个角色,组织已经差点搞掉一个剧组了,很难说这次的事跟他们毫无关联。
但很奇怪,琴酒都死了,组织都毁灭了,为什么还有人在坚定地维护琴酒的名声?还是说这只是歪打正着的一次彻彻底底的模仿案?
没人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服部平次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也有点危险。
他自己还好,毕竟“亚瑟·K·瑞德”是跟组织毫无关系的人,但服部平次是真的参与了剿灭组织的最终战,并且在里面出力的,难保跟组织相关又牵扯进这个案件里的人不会对他动手。
当然,把他认成工藤新一也不是不可以,他本来就是工藤新一。可另一个工藤新一也在东京活动,稍微调查一点就知道工藤新一是名高中生侦探,怀疑到他头上来的概率才比较小。
如今五条警官和九条警官两人正在跟导演谈话,因为拍摄进度无限延缓,剧组里人心惶惶,导演他……
导演说对啊!就是这个味,就是这个气氛,我们赶紧把剩下的情节给拍了吧!没关系,村越的戏份后面再说,换个演员重新拍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艺术,哎那边的两位警官能不能帮忙当个群演?
九条警官:“……”
五条警官:“好啊!我从小就很想当一次演员,哪怕只出现在背景板上!”
九条警官:“你是笨蛋吗?!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在查案啊!”
导演据理力争:“可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啊,你看大家都同意了,就连摄影师的大家都准……这摄像机镜头上是不是有点奇怪的污渍?这……”
他刚才顺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便携相机并打开,但镜头边缘出现的是一块模煳的痕迹。他转到镜头那边,就看到溅在上面的暗红色已经凝固的液体。
而持有这台并非用来录像、只是记录剧组琐事用以发布边角料新闻的相机的人……就是剧组的场务吉本先生。
“这是血迹。”工藤新一说。
就在所有人异样的目光里,导演也看向吉本先生,直到那位身材较胖的场务先生把相机拿过去,取出了胶卷,放进警察的手里。
他说:“其实我到刚才为止都不想惹上麻烦事,毕竟我就是来打杂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圈子里的人我也惹不起,但现在看来我必须说实话了。”
场务吉本先生一脸认真,他的表情也非常坦然,配合他那伟岸的身躯让人觉得整个场景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导演的手微微颤抖:“吉本,难道你就是……”
“没错,”吉本先生说,“当时我就在场,目睹了村越君和神秘人谈话的过程!我还拍到了照片,所有的证据都在相机的胶卷里!”
工藤新一看着被神圣地放到五条警官手里仿佛在发光告诉所有人它是关键道具的胶卷,问:“吉本先生,当时跟村越先生见面的人是?”
按照时间来说,确实所有人都有可能,而相机的胶卷就能证明一切。
场务吉本先生深吸一口气,说:“是川原先生,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等照片洗出来就很清楚了,他穿的衣服跟川原先生是一样的。据我所知川原先生一直在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川原先生就大喊起来:“你这是污蔑!吉本,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