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双腿张开,露出了那轻纱下毫无遮掩的小穴,有的深红,有的粉嫩,但是有的却已经是黑黝黝的颜色。
那手持短鞭的舞团团长,用鞭梢抵住墨殇的下巴道:“你可想好了,从我这帮女儿胯下爬过去,从此之后你的生死就是我做主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废话少说,我既然说要加入,那自然生死无悔。”
墨殇伸手拨开鞭梢,向前走了几步道。
她站在艳女阵前,看着那一双双岔开的白玉美腿,心中也是波澜翻涌,她不明白怎么一时鬼迷心窍,想出来这么一个点子,但是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她现在脑子混沌之极,已然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而且她冥冥之中总是预感着,这法子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不该再想其他。
墨殇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跪伏下去,朝着那帮艳女胯下爬去。
“且慢!”
一只脚横在墨殇眼前,这只脚莹白如玉,脚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蔻丹,一看便知道少有劳作,甚至连走路都不多。
只不过久在沙漠,不免出汗,上面盘旋着丝丝缕缕的酸臭味,源源不绝地涌入墨殇的鼻腔,让她好看的柳眉不禁轻轻蹙起。
她顺着脚向上向上看去,阻挡她前进的仍是那风骚的舞团团长,她看着那团长道:“你还想做什么?”
舞团团长嘴角仍挂着那媚笑,只是眼里却散发着寒光,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墨殇道:“我看你太过怕人,就是你依约闯关,我也怕控制不了你。我这有颗毒药,须得按时服用解药,你要吃了毒药,我才能信你。”
“那你快快拿来,我服下便是,恁多废话。”
墨殇此刻,焉能怕什么毒药,世间万般剧毒,于她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有何可惧?
那舞团团长闻言,脸上媚笑更浓,小心翼翼地自腰间解下一个充满中原色彩的小瓷瓶,轻轻拔下瓶塞,将其中的药粉倾倒在自己横在墨殇面前的脚上。
转眼间如玉般的玉足,就被白色的药粉所覆盖,她笑吟吟地盯着墨殇道:“只要你舔干净我脚上的药粉,我就信你。”
“你莫非真不怕死?”
墨殇凤眸微眯,盯着眼前的药粉道。
舞团团长看墨殇嘴上寒风凛冽,但仍然跪趴不起,心中更是大定,“这是公平交易,我不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墨殇此刻心中原该大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升不起半丝怒意,眼前闪过的只是温若言悉心服侍江洛依的画面,心中对于爱妻的愧疚压倒了一切,她一咬牙道:“好,我舔!”
在一旁看了良久的沉默,早已勃然大怒,只是他被几个舞团里打杂的人死死拦住,只能怒吼,无法上前。
“那还不快舔,贱货!”那风骚的舞团团长越发跋扈,甚至故意岔开脚趾,让那药粉顺着她的脚趾缝落在她那有些发黄的鞋子上。
粉色的嫩舌轻轻勾动,苦涩的药粉伴随着酸臭味充斥在口腔之内,巨大的屈辱充盈于墨殇的心间,只是在对于妻子的愧疚下,任凭屈辱加深,却仍然生不出半点怒意。
“怎么,你很不高兴吗?服侍老娘是你的荣幸,还不知感恩?”舞团团长见她已经吞下大半粉末,越发嚣张了起来,用脚趾夹住她的粉舌道。
墨殇被夹住粉舌,收不回去的她还在不住的喘息,那模样与夏天畏惧炎热,“斯哈——斯哈——”的吐着舌头的小狗毫无二致。
“诶呦——”舞团团长忽然痛叫了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趾,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反应让墨殇也是一愣,原来是墨殇真气尚处于不稳定的阶段,而今仍在罗天真气与混元剑气之剑转换不休,刚才恰逢真气变动,那时的她像是浑身起满了倒刺一般。
那舞团团长顿时如遭雷击,一个站立不稳,坐倒在地。
那舞团团长揉了许久,才缓了过来,手中短鞭使劲在墨殇身上抽了几下,才稍去愤恨,但是却也不敢让她再舔,只悻悻驱使她向前爬去。
墨殇也不在乎她抽自己这几下,见她不再让自己舔脚,也就自顾自向前爬去。
艳女阵第一个岔开腿的是个少女,年龄大概也就十四五岁,她年岁不大,胯下的小穴却已经是黑黢黢的了,粘稠的白带挂在上面,散发着难闻的气息,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墨殇,眼里闪烁着一丝狡黠。
墨殇没在意,只是想着赶紧爬完算了,只是她的螓首刚刚低下,要钻过去,只觉得一股骚臭的热流当头淋下。
墨殇心眼一扫,便知道是这女孩大开尿道,浇了她一身骚臭的尿液,还带着少女温度的尿液顺着发梢滴落在滚烫的沙子上面,留下点点痕迹。
当墨殇整个钻过去之后,更是将她那纤薄的纱衣浇了个通透,紧紧贴在她那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材上。
“咯咯咯——”少女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笑出了声,随着她清亮的笑声,离得近的舞女看着墨殇的窘迫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是会传染的,后面看不到前面状况的舞女,随着前方的笑声,也不明所以的随着大笑起来。
一时间,这群舞女竟是笑得东倒西歪,全是一副喜乐无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