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羞潮从脚趾红回头顶,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但这仍是徒劳无功之举,别说她四肢瘫软无力又无法做任何挣扎,对方光凭一条健壮修长的手臂就能制止她的一切挣扎。
男人单臂抬高她一边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胸前压折,将这具青春柔软的娇躯摆弄成他所想望的放荡姿势。
一腿高抬,一腿却平放在床上,双腿之间的秘花受到挤弄而变了模样,粉瓣倒像一张圆圆小小的嘴儿,在柔软的芳发下无声蠕动,乞求着男人的哺喂……
一根长指横空插入,无视粉瓣内的花径是多么的紧窄纤巧,多么的干涩脆弱,完全无法承受他的爱抚。
这也不能说是爱抚,男人的动作生冷无情,直接插到花径深处后转动两下,退出,再火速插入两根长指。
不啊!会痛死人的!华山茶在睡梦中痛得连脚趾都想蜷缩起来。
这时,长指又退出,然后……然后当然就是昨晚的匕首又刺回来了,刺啊刺,刺啊刺,刺刺刺……
当华山茶摆脱噩梦,恢复清醒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终于被“刺”死,而且还死在一个她家人都不知情,连尸骨都无法为她收的恐怖地方……
时间真是配合得恰恰好,她才勉强撑起身子,白姨就神准的现身。
你们都有练天眼通的,是吧?不然怎么老是能够及时出现?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甘心哪!
不甘心?
当然不甘心,是,她华山茶的确是被人拿来当小妾生孩子用的,可是事到如今她却连被谁“用”了都不知道,整个过程都是在半睡半梦中完成的,怎么样都说不过去吧?
好歹也让她知道“冬爷”长什么样子啊!
思及此,她看着白姨,理直气壮的出声,“请问……”
“是?”白姨正欲将她从床上扶起,移步至浴桶,神情木讷的应道。
等等,就算她开口问“,对方就会回答吗?既然巴总管与白姨都是冬爷的仆佣,自然会对他忠心耿耿,不可能会老实的回答她的问题吧?那她问了不等于白问吗?
“没事……”华山茶乖乖的闭上小嘴。看来她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只是还没想到办法,嘴里还咀嚼着食物的她又……
在一旁服侍的白姨及时接住从她手中滑落的汤碗,脸上浮现一抹怜悯。
人都是会记取教训的……当华山茶又在一阵酸痛疲倦中清醒时,不觉咬牙切齿的忖道。
只是这记取教训的代价还真高!
不过既然都已经付出这么高的代价了,哼哼哼……
一如数日以来,白姨服侍她沐浴更衣,接着为她端来饭菜。
嚼嚼嚼,华山茶故意把饭菜含在嘴里,伸手去端茶,“哎呀!”一个不慎,杯倒茶泼。
白姨立刻上前来帮忙,“奴婢这就收拾。”
等她将翻倒的茶具撤下,端着另一套新的返回厢房时,就见华山茶趴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夫人?夫人?”白姨试探的轻轻推她几下,“已经睡熟了吗?看来今天在饭菜里下的迷药份量太多了点。”
她一如往常的将华山茶扶到床上,又回头去收拾桌面,将一切都收拾干净后,才自行离开厢房。
她完全没想到要去查看房内的其他角落与物品,更不会想到原本盖得紧紧的夜香壶里不再是空无一物,而是装满某人为了制造出被迷晕的假象不得不浪费舍弃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