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添韵,“……”
被聂瞻这样的人盯上,就跟被猎人看上了猎物。
直到坐上聂瞻的车,方添韵都在后悔那晚的冲动。
明明清醒着,怎么就……
导致她现在再想拒绝,怎么看都太过矫情。
该怎么说,就像你明明都当了*子,你还非得要立贞节牌坊。
两人在车上都沉默着,坐在前面的陈助理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两人一眼,脑袋里满是大大的问号。
两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明明一天到晚都片刻不离的跟着自家老板,怎么先前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陈助理边开车边在脑子里思忖前两天的事,想剖析下有没有什么先兆。
可回想了半天,满脑子都是两人针锋相对的场景,半分暧昧的镜头都没有。
车抵达方添韵的小区,两人一前一后下车。
陈助理跳下车问聂瞻,“聂总,我明早几点来接你?”
聂瞻剔看陈助理,“十一点。”
陈助理,“那早上那场例会?”
聂瞻,“推迟到十一点,对了,你去把太太停在酒店的车开回来。”
陈助理,“啊?嗯。”
太太这个称呼,向来都是陈助理称呼方添韵的。
聂瞻没反驳过,但也从来没承认过,这还是第一次聂瞻这么直白的承认方添韵是自己的太太。
不仅是陈助理没适应了聂瞻对方添韵的称呼。
就连方添韵自己也没适应,秀眉微拧,不过又很快舒展。
方添韵的住处不比聂瞻。
聂瞻的是别墅,她的是公寓,两室一厅,一共加起来不到九十平。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方添韵刚准备说她这里没男士拖鞋,就被聂瞻从身后抱住了。
聂瞻个子高,几乎是将她直接拢进了怀里。
方添韵身子忍不住打颤,聂瞻在她耳边低笑,“今天如果不是李老,连饭都不准备跟我吃是吧?”
方添韵没反驳,聂瞻薄唇从她耳垂落到后脖颈,舌尖划过,随后一口咬了下去。
聂瞻咬的猝不及防,方添韵没忍住,一阵‘闷哼’声从红唇间溢出。
聂瞻将人抵在门厅柜上,禁锢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劣笑中带着调侃,“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方添韵脸颊滚烫,深吸几口气,“我想洗澡。”
聂瞻闻言,落在她腰窝上的手捏了捏,散漫不羁的说,“好啊,一起洗。”
方添韵咬下唇,“我自己洗。”
聂瞻,“自己洗有什么意思?鸳鸯浴试试。”
方添韵挺后悔自己提洗澡的,尤其是被抵在浴室墙壁上双腿发软站也站不住的时候。
事后,聂瞻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亲她,方添韵掀眼皮回看他,“你跟关蕾吵架了?”
聂瞻亲她的动作一顿,挑眉,“这种时候提别的女人合适?”
方添韵,“合适,反正我们俩也不过是各取所需。”
聂瞻环在方添韵腰的手收紧,在她的细腰上掐出一道红痕,“刚才不是跟我说累了吗?我觉得你还是不累。”
方添韵到最后也不知道聂瞻是不是跟关蕾吵架了。
聂瞻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什么叫累到不想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