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楚淮被一拳打倒在地。
宴山亭:“他是我的,离他远点!”
自从许落离开后,他日夜都生活在失去许落的不安中,这种不安在楚淮肆无忌惮的出现后更危重,到如今彻底忍无可忍。
宴山亭很想说许落还是他的妻子,他们还没有领离婚证,但这难免牵扯出那份离婚协议,那里面的内容……
他很后悔。
当初以为能够约束许落的东西,最终成为他不值得被喜欢的铁证。
楚淮手背蹭了下嘴角,看到血迹反倒笑了:“这么紧张啊,看来宴总已经失宠了。”
他站起来,带笑的眉眼渐渐凶悍。
楚淮:“他不属于你,从来都不属于。”
他早就因为知道许落被迫进入宴家而憋屈,许落一定过的不好才在两年后非要离开。
宴家是宴山亭说了算。
换言之,宴山亭对许落不好。
楚淮一拳打在宴山亭脸上:“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许落以前不是你的,以后得是我的!”
在屡次被许落拒绝后,他猜测许落对宴山亭还有些留恋。
如果当初许落嫁给的是他,他绝不会对许落不好,遗憾、不安、渴求、嫉妒等种种情绪下,楚淮彻底放开了。
树叶被两脚兽终于有些意思的活动惊动,跳到书柜高处观摩。
办公室很快一片狼藉。
暴力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很难有统一的定论,但对长久积压火气心怀嫉恨和不安的两个男人来说,这是最直接最本能的方式。
就像动物世界争夺配偶必然会伴随血腥暴力。
两个身高超过一米九,身体精健常年健身且精通各种防身术的男人,都有种要是在此刻有所退让就会失去心爱之人的决然和凶残。
陈匀听到办公室的动静,额角跳了又跳。
不过这种事不是他能掺和的。
他问旁边同样禁不住压低眉宇,偶尔按一按眉角的罗风:“有口罩吗?”
罗风:“。。。。。。有。”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谁知道下一架是不是在人家地盘打的。
罗风:“小少爷出事了?”
陈匀说了照片的事:“小少爷拍戏总一身伤,他那么努力,以后你家少添乱。”
这事自家理亏,罗风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陈匀一边听里边的动静一边应付罗风,顺手把白嫖的口罩叠整齐塞西装口袋。
又催底下人查照片的事速度着点。
这时钟宣问什么情况。
陈匀短暂斟酌后回复:【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打起来了,估计一时半会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