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低头应着,面露难色。
秦望溪心中一动,知有隐情。"实话实说,不得有误。"她沉声道。
管事咬了咬唇,终于开口:"其实。。。柳先生他
话音未落,夏杏匆匆跑来,打断了她的话。"大姑娘!"夏杏气喘吁吁地说,"柳先生他。。。他昏迷不醒!
秦望溪眼神骤然一凛,周身散出凛冽的寒意。"怎么回事?"她厉声问道。
夏杏抽泣着将事情经过道来:"奴婢听说,柳先生今日突然倒下,怎么叫都叫不醒。秦嬷嬷已经派人去请梁大夫了
秦望溪面色阴沉,转向管事。"为何隐瞒?"她冷冷地问。
管事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姑娘恕罪,我。。。我不敢擅自惊动您。。。"她声音颤抖,不敢抬头。
秦望溪不再多言,疾步向柳庭轩所在的院落走去。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药味令她皱眉。床榻上,柳庭轩面色苍白,毫无生气。一个陌生郎中正在诊脉,神色凝重。
"大夫,如何?"秦望溪沉声问道,努力压抑着心中的焦虑。
郎中擦了擦汗,结结巴巴地回答:"这。。。这位大人失血过多,情况危急。。。老朽才疏学浅,怕是
秦望溪眸中寒光一闪。"梁大夫呢?为何不见他?"她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
夏杏小声答道:"听说。。。被安排去上山采草药去了
秦望溪眉头紧锁,怒火中烧。"这个节骨眼,还去采药。"她冷笑一声。
她转身唤来廖宁,下令道:"带人去山里找,把梁大夫接回来。越快越好!
廖宁领命而去,脚步急促。秦望溪转身回到榻前,凝视着柳庭轩苍白的面容。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秦望溪在院中来回踱步。每一声咳嗽,每一声呻吟,都让她心如刀绞。她强忍着冲进房内的冲动,知道自己此刻必须保持冷静。
终于,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廖宁带着梁大夫匆匆赶来。
"大姑娘!"廖宁气喘吁吁地说,"梁大夫带到了。
秦望溪点点头,对梁大夫说道:"快去看看柳先生。
梁大夫连忙进屋诊治。秦望溪站在门外,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心中不住地祈祷。
良久,梁大夫从房中走出。秦望溪急忙上前,"如何?
梁大夫叹了口气,"柳先生伤势加重了,还需要细心调养才行。大姑娘请随老夫屋外一叙。”
秦望溪狐疑的跟了出去,对梁大夫说道:"梁大夫有何事不便在众人面前说?
梁大夫忧心忡忡的说道:“从脉象来看,柳先生是中了毒,具体是何毒,还需些时候。”
秦望溪跌坐在椅子上,攥紧椅子扶手,指尖用力的掐着。她的背脊僵直,眼中闪过一丝惊惶。柳庭轩中毒,这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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