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串连起悲伤时刻,洒向阳光。
唱片机哼着歌,摇晃的树叶也万象从新。苟溺断断续续的和卓清然聊着天。
那件悲伤的事被抛掷脑后,谁也没再提起。自那以后苟溺常会不自觉的想起他,那种和他聊天的心旷神怡。
惬意般的舒爽。如同纸飞机穿过穿堂风般。
苟溺想感谢他,用镜子作为托词,问他要不要出去一块玩。
发出信息的时候,她却有点要燃烧起来,或许是太阳过于热烈,免费馈赠阳光。
在他应下来的那一刻,或许多少心里雀跃,流淌在脸上的微笑做不得假。
相互戏谑的时光总是一闪而过。
到了和江灼莉约定一块出去的时间。
苟溺穿了双运动鞋,打扮得也很休闲,几乎和在学校没什么差别。一件浅蓝色的卫衣和灰色的卫裤,带了个帽子口罩。背了个上学用的书包,装充电宝数据线什么的。还带了台胶片相机出门,打算拍拍照片。
约在雕塑展门口见面,苟溺约好时间是九点到。
江灼莉在远处看见了她就远远向她挥了挥手。
倒是很显眼,无论是脸还是她的穿着。她穿了一身红格子的裙子和皮鞋。眼睛生得很柔和,微微笑一下,眼睛也跟着弯起来。鹅蛋脸显得她青涩。淡淡的妆也相得益彰,把她衬得如花如月。像季节更迭也带不走她的柔和。
“我还以为我们要开个共享位置找人呢,这场馆好像有几个门口,我还担心我自己会不会走错。”江灼莉温和。
“真是好久没见了。”期间也一直和江灼莉保持联系,听到这句话难免生疏起来。
“才两天没见好吧。”苟溺毫不留情面的打断。
“真可惜我上次中秋请假,不然扔奶油像打雪仗一样肯定很好玩。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江灼莉打趣。
“啊?”苟溺疑惑。
“你是当事人啊?你不知道吗?”江灼莉缓了缓,买了个关子。
“我当什么事了?”看着她八卦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望穿。
苟溺摆摆手,有些许无奈。蹙起眉头。
“卓清然,奶油,你。”她检索了几个关键词吐出来。
苟溺还想怎么认真回答她。
却二话不说的直接挽起江灼莉的手臂进了雕塑馆。一进门的大卫就映入眼帘。展品摆在玻璃橱窗里面。
“你少来,溺?你现在的行为真的很匪夷所思。”
苟溺嗤笑一声,“人家就是害怕我尴尬。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呀?”她戳了戳江灼莉的脑袋。她确实凭空产生了些错觉,不过也说是错觉了。
“有点不相信。”江灼莉停住了脚步。她不可置否。却看到苟溺坦荡从容点评着那件鬼斧神工的雕刻。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为啥?”渐渐的苟溺才问出口,压根不知道江灼莉为啥怀疑他俩。
苟溺慢悠悠的拖着江灼莉上到二楼,看着她,说:“不会是因为那件事之后,那些流言又有风吹草动了吧?”
她局促的点点头。苟溺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明目张胆的笑了起来。
反问她,目光却落在别处,“天啊,莉莉,现在我这么都这么火了,还有绯闻了?”苟溺打趣。
又补了句:“你不是说我和他不合适吗?而且我俩现在就朋友啊。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