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再次将里面包含的信息转换出来:
[过来,立刻。]
降谷零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难道琴酒真的会被这样的方式引起注意?
可这敲击声又实在不像是作假。
降谷零隐约听见诸星大发出的笑声,尽管并没有听见其他的动静,却也确认了方才敲击声的真实性。
刚才那个声音真的是琴酒发出的敲击声!
他听见诸星大打开了房间的门,然后进入了琴酒的房间,最后关上房门,然后他感受到琴酒的房门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就好似有人被另一个人压在了上面,这一系列动作起来就不太正经。
然而事实却是——
赤井秀一刚进入琴酒的房间就被琴酒压制在房门上。
可喜可贺,虽然安全屋的墙壁不太结实,既不能隔音也不能扛揍,但好在这房间门确实结实得可怕,经过两人这般动作,也只是摇晃了两下,很快又回归于平静。
“这是在向我发出邀约吗?”
赤井秀一背靠着房间门,一只手还放在门锁上,另一只手搁浅在他与琴酒的中间。
这个姿势真的够为难人的,但这并不影响赤井秀一的好心情,他甚至还有兴趣同琴酒开玩笑。
“你很闲?”
琴酒压在赤井秀一的身上,低头打量着这个面上挂着明晃晃笑容的长发男人,真是有够恶劣的性子。
琴酒是真的不明白,这人怎么能搞出这么多事情?难道还非要人时时刻刻盯着不成?
“算不上闲。”
赤井秀一轻笑一声,气息喷洒在琴酒的脖颈上,让他有些异样感,好在对方很快说完了这句话,“但是更想和你度过夜生活啊。”
“夜生活?”
琴酒发出一声嗤笑,虽然他的确有很多东西不理解,但不至于连这个词也不清楚,“很好,那你就试试。”
他拽起赤井秀一的衣领,将之拖曳到床边。
第二天一早,降谷零拖着疲惫的步伐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副肾虚体弱的模样。
熬夜对于降谷零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前提是没有一整晚听见赤井秀一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