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儿还有一个。”
琴酒将信将疑地看着赤井秀一手中的窃听器,由于赤井秀一的动作太过积极,他有理由怀疑这是赤井秀一摸出了自己身上的备份窃听器,对安室透进行诬陷。
虽然好像也并没什么诬陷的必要,毕竟赤井秀一衣领处的窃听器确实是他放置的。
不过,赤井秀一的衣角垂在餐桌下,因为角度的原因,琴酒并没有看见餐桌下的景象,只看见了降谷零的手搭上了赤井秀一的肩膀,然后若无其事地留下了窃听器。
这手法实在太过粗糙,琴酒原本都不想搭理。
可是,赤井秀一却好似一直没有发现,不管这人抱着什么目的,琴酒都决不允许正在工作中的窃听器出现在安全屋里。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诬陷安室透。”
好似从琴酒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内心的怀疑,赤井秀一无奈地笑了笑,“我可是身无分文地撞上了你的车,别说窃听器了,就连别的东西也没有。”
赤井秀一说的是实话,甚至在那之后他直接就被琴酒带走了,现在身上换洗的衣物还是和琴酒借钱买的。
唔,这样算起来的话,他似乎已经吃上了琴酒的软饭!
不愧是自己啊,赤井秀一暗暗自喜,觉得自己厉害极了。
“我的身心与一切都是属于你的,琴酒。”
想到这里,赤井秀一突然发出一阵笑来,这种感觉可真是太美妙了。
感受到自己手掌下的这人突然兴奋起来,琴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接过对方递出的窃听器,一把捏碎。
“我说过,安全屋里不允许出现这种东西。”
罪魁祸首不在这里,琴酒此时也只能向赤井秀一再次警告道,“里面也包括发现这种东西后需要立刻处理掉。”
“一时好奇,下不为例?”
赤井秀一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我相信安室透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又或者单纯是想要探听我们在房间做了些什么而已,不然也不会放在这样显眼的地方。”
听了这话,琴酒忍不住看了赤井秀一一眼,这人居然帮着安室透解释,这不由让他怀疑这人是真的吃错了药。
赤井秀一轻笑一声:“这不是害怕你觉得是我在诬陷安室透吗?”
虽然他也的确有借机打小报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