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回去,抓起还没吃完的食物,把其他几个小孩从地上拉起来,打算离开这里。
蝴蝶香奈惠若有所思的看着男孩的背影,待男孩走远之后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巧的哨子,轻轻吹了一个调。
属于她的鎹鸦不知道从哪飞了过来,停在她的肩上。时炎在半空飞了两圈,蹲到了阿药脑袋上。
“麻烦你了,跟着那几个孩子。”蝴蝶香奈惠摸了摸鎹鸦的脑袋,收到命令的鎹鸦重新飞了起来,朝着小乞丐们离开的方向飞去。
后来阿药又给杏寿郎买了一份热乎乎的早餐……算算时间应该是午餐了。买完之后带着蝴蝶香奈惠回到了她们所住的旅馆。
坐在柜台前的老板娘见到阿药后声色有片刻动摇,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今天又有客人退房了,正巧可以给蝴蝶香奈惠住。
上楼时阿药回头看了老板娘几眼。真的是正巧空出了一间房吗?包括她和炼狱杏寿郎昨晚入住的时候,退房的客人真的是正巧离开吗?
老板娘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头冲他笑了笑。
阿药礼貌的冲对方点点头,收回了视线。对方擦的如火一样红艳的嘴唇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恶心。
门被推开之前炼狱杏寿郎就醒了,他坐起上半身,在看清门外的人是谁之后才松开了被褥之下,握着日轮刀的手。
深知炼狱杏寿郎饭量的阿药买了很多食物,摆满了整个矮桌。
少年猎鬼人边往嘴里塞着肉饼,边认真的听着阿药打听到的消息,腮帮子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鼓一鼓的,像一只是把食物藏满腮囊的仓鼠。
阿药边讲边观察着少年,时不时递上一张纸或者一杯茶水。炼狱杏寿郎也像是习惯了阿药的举动,接受良好。
还在村子的时候阿药就这么做了,炼狱杏寿郎也慢慢的习惯了吃的有些腻的时候旁边就会有人恰到好处的递来一杯水。
蝴蝶香奈惠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挡住嘴角的笑意。
炼狱杏寿郎把一桌子的东西吃完后蝴蝶香奈惠的鎹鸦也飞了回来,它找到了那几个小乞丐的住处。
“嗯!那我们就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炼狱杏寿郎取下挂在门边披风穿上,挡住了腰间的日轮刀。
炼狱杏寿郎和蝴蝶香奈惠离开之后房间只剩下了阿药一个人。
桌子炼狱杏寿郎在离开之前已经被他自己清理干净,一时间阿药也不知道在等待两人的时间里该做些什么。
正感到苦恼的时候她看到了被她放在墙角的包。布包倒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些,期中有半截刀刃露在了外面。
破旧的茅草屋内,大郎舔了舔嘴角,无视弟弟妹妹们渴望的眼神,把剩下的食物小心翼翼的收进了一个破旧的木盒中。
流浪儿的生活可不轻松,即使庆典的时候能够获得比平时更多的食物,甚至还能搞到点钱,但是世事无常,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些可能会是他们未来几天唯一的食物。
至于是什么意外?大郎眯了眯眼,回想起之前见到的两名女性。
大郎就是之前让阿药她们早点离开城镇的小乞丐。他已经领着这几个小孩子在这里生存给一段时间了。
拍开最小的孩子偷偷伸向肉饼的手,大郎仔仔细细的检查着箱子里的食物。他把已经开始起霉点的面包放在最上面,打算当做午餐过会吃。
年纪尚小的孩子忍耐不住饥饿感,抱着被拍红了的小手,嘴巴一张就撕心裂肺嚎哭了起来,与瘦小的体型不匹配的哭声吵的人心烦。
“闭嘴!”大朗瞪了小孩一眼,对方被吓的打了个嗝,哭声戛然而止,只敢咬着下唇委屈的抽抽搭搭,不敢出声。
他没再管小孩,冷着脸又确认了一遍盒子里的食物后把木盒关上,放到了破旧的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