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捏他脸颊的时候感受的出来,他还在发烧。”
低烧的体温,被冰冷的手指带去了一部分。
刚才雨野初鹿下意识的蹭了一下,却没有过多停留。
“这就是你照顾的人?”
“我是接了命令要保护雨野初鹿的安全,但并不是给他当保姆。”琴酒说道:“只要他不死,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真是凉薄。”贝尔摩德点评。
“夫人,到了。”前面的司机轻声喊道。
车停到了一家酒店跟前。
这里,就是未来琴酒的根据地。
“雨野……”琴酒准备喊雨野初鹿,却被贝尔摩德制止。
“下车的只有你一个,琴酒。”
“什么意思?”
“我给小先生收拾了一间非常漂亮的房间,就在我的据点。”
“所以下车的人,只有你一个。”
贝尔摩德伸出手来,将雨野初鹿的贝雷帽扶正:“这是最开始,我跟小先生说好的,他可是答应了这段时间陪我的。”
琴酒的银色长发从高高的礼帽里面露出了一缕,落在了脸颊上。
“随便他。”
等到琴酒刚准备迈开步子的时候,雨野初鹿似乎醒了。
刚才门开的冷风让他的大脑暂时从风寒里面获得了救赎。
他问琴酒:“你去哪啊琴酒先生?为什么不带上我?”
他还没完全睡醒。
刚才车厢内的暖气让他的声音终于没有了暗哑的感觉。
软乎乎的,带着点鼻音。
虽然本人没有委屈的意思,但是语气却饱满。
“你自己的决定,问我做什么?”
琴酒不喜欢让别人进入自己的据点,贝尔摩德也一样。
雨野初鹿是个意外。
他能够光明正大的占据琴酒据点的沙发,也可以被贝尔摩德邀请,占据她据点的一整个房间。
“什么决定?”雨野初鹿没听懂,他的双眼朦胧。
“小先生忘了?你说到了我这边就要陪我。”
“琴酒先生不一起吗?”
“我家里没那么多房间。”贝尔摩德和蔼的笑。
雨野初鹿哦了一声,然后从车内下来,把自己的小包也拿了下来。
“那不行,万一琴酒先生做任务把我丢下怎么办?”
雨野初鹿说:“他这个人,惯会把我一个人丢下,你不知道,上次他自己去做任务,差点被埋伏炸死。”
他说:“我不放心,我就这一个搭档啦。”
滴答滴答。
外面忽然开始下起了雨。
落在地上,发出了珠玉一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