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任家人,都是他爹的儿子,为什么他就得什么都让给任平铮呢。任平铮比他强在哪里?
季昕羽朝着娘家走,关掉直播,这才开始发信息给群里的小伙伴们解惑。
【豪门长嫂季昕羽:就跟大家猜测的那样,豪门长媳在生孩子的时候季家破产了,为了防止她身体复原后报复,任平铮就把她秘密挪到了国外去软禁。当然了,美其名曰是疗养。】
【那个任平轩呢,就时常借着工作的借口到疗养院去看她。在一个深夜里,任平轩终于是忍不住自己的□□,潜入侯府长媳的房间。】话说到这里,群里都是成年男女了,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古代世界徐欢欢:这个任平轩这不是在逼死她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尤其是女四书的出现,更是给女人做了一个框,把女人能活动的范围框在里面。
尤其是明清过后,这
()份所谓的“贞洁”就被看得越来越重了。
徐欢欢不知道那个侯府长媳是从什么时代穿越过去的(),但哪个时代对女人不压迫的?
【权谋世界陆慎之:发生了这种事情(),对于古代的女人来说,真的无疑是灭顶之灾。】身处古代的陆慎之出来现身说法。
在陆慎之被流放过来的时候,他们是遇到了另外一波流放的人的。但那拨流放的人里,男人明显多于女人。
在一次修整闲聊的时候,陆慎之听到那边的男人在骂人,他在骂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被监军给侵犯了,他不敢去怪监军,就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的妻子上。
他的妻子本来遇到被侵犯的事情就精神萎靡,被他那么一通骂,当天夜里就直接吊死在树上了。
从后续的聊天中,陆慎之才知道,那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些事情,加深了陆慎之对古代“吃人的社会”的认知。他也更深刻的理解到了贞洁对古代的女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连他娘,也在到达流放目的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陆慎之想了想这位侯府长媳穿越后的所作所为,他道:【但我觉得,或许对比起贞洁,她更看重的是道德层面?】
【豪门长嫂季昕然:是,权谋世界陆慎之,你说得不错。她虽然各方面都很优秀,男女贞洁方面看得也不是很重。任平轩这件事情,带给她的打击是道德层面的。在她看来,任平轩强bao她是□□。】
【她所有的坚持都不过是为了再看看她的孩子。坚持了一段时间,当她看到她的孩子死了一个的时候,她直接崩溃了。她跟原主一样自杀了。】
【我穿越来的时候,曾虚空之中跟她见过一面。她说她再也不想回到这个世界了,她解脱了,让我为她报仇。】
【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就说话算话这一个。我当时答应了她,那我将与整个任家为敌。】季昕羽打算放过任佳琳,其余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把他们整完犊子。
这也是季昕羽进群那么多天了也极少在群里聊天的原因。
任家是世界五百强呢,想要把他们彻底的狙击死,手上的资金不够可不行。
本来季昕羽是想要速战速决的,但是现在任平轩重生回来了,季昕羽就打算放慢一点脚步,等着那两兄弟先互相撕咬一番。
她也想看看,任家的绝对掌权者在知道自己手掌心的小鸟有了反叛意识后,会怎么做。那样子自大又□□的男人,会不会怒不可遏。
季昕羽回到娘家。都是同一个小区的,季家的房子外形跟任家的差不多。但因为季母喜欢月季,所以季家的种了许多月季。
一路走去,月季花的馥郁芳香如影随形。
客厅里,管家佣人都不在,季父季母两人靠在一起看当季的时尚周刊。要是有看到适合家里人穿的,就留一下编号。
听见脚步声,季母徐若紫转过头来,看到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儿,眼睛一下就亮了。
“小羽回来了
()。”她站起来,亲密的牵着季昕羽的手往沙发那边带:“今天穿这身真的好看。妈妈早就跟你讲过,你就适合穿艳色的衣服。明明以前喜欢穿的,忽然之间就喜欢浅色了。”
徐若紫嘟嘟囔囔,对季昕羽忽然改变穿衣风格没有任何的疑问。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的正常。
侯府长媳穿越过来忽然爱穿深色衣服,他们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让季昕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季父季母是否真的爱原主。
“我女儿穿什么不好看!不过以前的浅色衣服确实逊色这样的红色。我说小羽啊,你还是少听点任平铮的话,他的喜好不能当成你的喜好是不是?你说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他在外面出差的时间长达两年十个月。”季父季长垣先夸赞季昕羽穿红色好看,又说出自己后面的目的。
季昕羽脸上的笑容真心了两分:“就是忽然想换个风格,不想按照任平铮的喜好来了。”
任平铮那个狗东西跟原主的婚姻可不是原主的一厢情愿。
每一个原主跟他偶遇的瞬间,都是他的精心策划。每一个原主不可自拔爱上他的点,都是他精确算计过的伪装。原主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被他这么若有若无的撩拨,能不上钩?
原主跟他三年的婚姻,他虽然不回家,但跟原主并不是不联系。过去三年的聊天记录拿出来给人看,那可真是一看一个不吱声。
妥妥的精神pua,从两人结婚的那天起,他就若有若无的把原主贬低到尘埃里。从学业事业到穿着打扮。
但他很有分寸,并不会时时刻刻贬低。他总是会在原主高兴的时候给她泼冷水。三年的时间,硬是把原主驯化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不管娘家公司事儿,在家安安心心当个老公不回家的全职太太,拿着每个月老公给的钱,不愁吃穿,但无论是吃还是穿,全部按照人家的喜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