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觉得砸了青楼杀光妓女便万事大吉了,殊不知,她们怎么不想想,青楼是谁建的,妓女哪来的,最终是谁得利了。
话又说回来了,她们若是有那脑子,哪里还会沦落到做男人们的傀儡和玩物?”
关失越沉默了。
想到那些被充作军妓的女人们,想到自己,关失越胸口如同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瞧你,被我惊世骇俗的话语吓到了吧?”
江蝶舞收回了之前那愤世嫉俗的神色,风情万种地笑了笑,从梳妆台上取下一支眉笔,递了过来。
“昨天晚上你做得很好,这是赏你的。哦对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胭脂?金簪?还是银两?”
关失越双手接过眉笔,谢道:“多谢蝶舞姑娘,那些都是妾身该做的,妾身只拿这个就好了。其余的,妾身一样都不敢拿。”
江蝶舞:“你这份善意,我都记着的。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
说话间,江蝶舞从妆奁里拿出了一支不怎么起眼的金簪,插入了关失越的发髻中:“戴着吧,好看。以后就在我屋里伺候。”
在头牌屋里伺候,跟以前比起来,果真是轻松不少。
这还是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点。
最要紧的是:能打探到的信息也更多、更重要了!
关失越仅仅只是在江蝶舞屋里伺候了半个月,就打探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与大夏和平共处了二十年的轩辕国,疑是要对大夏开战。
开战时间不定,疑是今年年底。
得到这个消息的关失越心情激荡翻涌,她勉力维持,好不容易捱到下工,她便马不停蹄地往住的地方赶。
回到落脚点,关失越闩好门,在床板下好一阵捣鼓。
很快,她捣鼓出来一本自己用针线缝制的手掌大小的小册子。
翻开小册子,她的目光在第二页上面的几行小字上来回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