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大红的喜烛还在燃烧着,娇娇怯怯的新娘子如今已经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清爽鲜艳的便服。
桃红色的衣裙,在大红烛火的映照下,衬得她肌肤胜雪。
起伏有致的身段,看得男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将……将军!”
新娘子被突然闯入的男人吓得一个激灵站起,身子颤了颤,声音也跟着发颤。
男人眼里升起一丝暗芒。
关失越如同一朵桃花一般在风中瑟瑟,她不敢看男人,侧头吩咐伺候的丫鬟:“醒酒汤还是热的吧?去给将军端一碗来。”
被吩咐的翠娥行了个礼,快速退了出去。
岑骥一言不发,一步步朝着关失越走来。
艳丽的桃花瑟瑟得更厉害了,却是强作镇定:“将军,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吃点东西吗?还是……要沐浴?”
岑骥依然不说话,离关失越更近了些。
关失越衣袖颤抖不停:“翠秀,你去看看,热水备好了没……啊,将军您……”
接下来的话,被悉数堵在喉咙间。
男人宽大的手掌伸了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胳膊。
紧接着,掐着她胳膊的手滑了下去,落到腰间,圈住她的腰。
接下来,关失越双脚悬空,被男人单手抱了起来,丢到了铺满了红枣、桂圆、花生、莲子等物件的大红床榻间。
身着大红喜袍的新郎神色说不出的阴沉,重重地压了上来……
大红喜烛,烛火不停地跳动着,时不时有大红的蜡油扑簌簌滴落,如泣如诉……
========
关失越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全身上下如同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得要命。
随手一摸,身侧是空的。
那野兽的气息还浓烈到不行。
关失越勉力坐起来,红被滑落,露出的肌肤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翠娥和翠秀轻手轻脚地给关失越穿衣服。
关失越:“将军呢?”
翠秀:“回流沙县了。一大早就离开了。”
关失越:“他没说今日要给婆母敬茶的事吗?”
翠秀给了关失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说了。不过你昨晚不是特意给我交待了,今早不喊你起来的吗?
面上却道:“将军说,等夫人睡醒了再说这事。”
言下之意就是,你没睡醒,我也没法说啊!
关失越叹了一口气:“你们怎么不叫我?哎!现下……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翠秀忙跪了下来,不敢说话。
关失越看向翠娥。
翠娥怯怯地道:“午时二刻了。”
关失越脸色一白:“怎么办?这么晚了婆婆那边……”
翠秀:“这也不能怪夫人,谁让那大将军昨夜……用了八次水,哪有这样的?夫人这般娇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这样……”
“住口!”关失越又急又羞。
翠秀不太情愿地努了努嘴,嘟囔道:“本来就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