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离开,留下静雅一个人盯着杯子,眼泪掉进咖啡里,苦得像她心里的味。
下午,她回到家,子扬在客厅翻着一本旧笔记,见她进来,随手合上,问:“谈得如何?”
她坐在他身旁,低声说:“她还是不同意,但没闹。”
他拉她靠过来,语气轻松:“那就不管她,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愣了一下,问:“去哪?”
他笑着说:“去了就知道。”
他带她到了郊外一处小屋,木头搭建的,门口挂着个旧风铃,风一吹,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屋旁是片稀疏的树林,阳光从枝叶间漏下来,斑驳地落在地上。
他推开门,低声说:“这是我以前弄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
她走进去,屋子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旧桌,角落堆着几本泛黄的书,桌上放着个蒙尘的收音机,窗外树影摇晃,像在低语。
他靠着门框,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淡淡说:“以后不混酒吧,就在这写音乐,算个新开始。”
静雅愣住,心头一暖,问:“你真的不回去了?”
他走过来,搂住她的腰,烟草味混着他的气息扑过来,低声说:“不回了,玩够了。”
他指着屋角一把旧吉他,笑着补了句:“这玩意儿跟了我几年,现在也该歇了。”
话刚说完,子扬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坏:“不过你得陪我,不然我闷。”
她耳根微烫,低声说:“我又不会喝酒。”
子扬笑出声,手在她腰上轻捏了一下,语气带着坏:“不会喝也行,陪我睡就够了。”
晚上,他们躺在小屋的床上,窗外的风声细细响着,风铃叮叮作响,像在低吟什么。
子扬靠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
他低声说:“这地方安静,适合你。”
她闭上眼,松木的清香混着他的烟草味,像一团温暖的雾,包裹着她。
她低声说:“我还是怕,怕这只是你一时兴起。”
他停了一下,手臂收紧了些,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得像风:“我以前没想过停下来,可这几天看你哭,我的想法有些变了。”
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肩膀,像羽毛掠过,温柔得让她陌生。
他的手解开她的内衣,扔到床边,掌心贴着她的皮肤,温热而有力。
他低头吻遍她的胸口,从乳尖到锁骨,再滑回来,牙齿轻咬,舌尖挑逗,每一下都让她颤抖。
她咬着唇,试图压住声音,可喉咙里还是漏出细碎的呻吟,像在忏悔,又像在沉沦。
他的手滑到她腰侧,缓慢摩挲,指尖在她腹部画圈,然后往下,隔着裤子按住她的下腹,轻轻揉按。
她全身一僵,低声说:“别……太快。”
他笑了一下,手指勾住她的裤腰,缓慢往下拉,低声说:“不快,我说了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