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美妙的声音没有多久就被一阵喧哗声扰乱。循声望去,看到的是几位蒙古人在闹事。一看是蒙古人,无名心中诧异,怎么会有蒙古人在此呢?
原来那些蒙古人在这之前并没有见到过中原女子。今日一见,好不水灵。一时间心痒难耐,便动起了手脚。
而那位被调戏的女子不停看向四周,那眼神很明显是在求救。周围的看客们,有想挺身而出却不敢的,不过更多的是看戏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性嘛向来如此。
但无名可看不下去了,刚欲出手相助,早有一只筷子已从身旁掷出,好巧不巧正打在其中一位动手的蒙古人手上。
蒙古人那可都是一个暴脾气,而且从来不把偏安一隅的宋朝廷放在眼里。若是看上了谁家的女子,自是她的福分。哪里会想到,有人敢出手阻拦。气的把火都撒在了随行的宋朝官员身上。
至于那位随行的宋朝官员,被蒙古人骂不敢吱声,就去找那先前出手的人:“臭道士,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多管闲事?”义正词严,威风得很。
无名这才注意到,先前出手之人是位道长。
道长闻言,不急不缓的放下了手中剩下的一只筷子,徐徐说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只知在我大宋地盘,岂容外族这般撒野?”
“好!”
“好,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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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周围看客们都不由得叫好,真给我们宋人长脸。
“你这是在找死,你可知我们是朝廷命官?”随行的官员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朝廷命官又如何,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罢了。”道长仍是一副从容的样子。
无名在一旁听到这时,忍不住的叫了声好:“好,好一个欺软怕硬。”
若说软弱的宋朝官员还主张能动口就不动手,那些蒙古蛮子可不这样认为。见两人彼此说个没完,叽叽呱呱早就不耐烦了,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就待抓那道士。
无名见状,一脚便是将自己旁边放的凳子踢了过去,走上前的那几位蒙古人一个猝不及防跌倒在地。随后无名拿起了自己桌上的酒壶找道长拼桌去了,悠哉悠哉的落座。
蒙古人虽说不讲理,但是尚武,见自己打不过,起身后一溜烟就跑了。至于那位宋官,在那蒙古人跌倒在地的时候,早就跑了。
道长接过无名手里拿着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先前阁下出手相助,可知那几位是何许人?”
无名闻言轻笑:“不过是几个蒙古狗罢了。”
“那阁下可知自己已经惹上了麻烦?”道长一笑道。
“不知道长,此话何意?”无名问道。
“宋朝无能,不能抗金,想与那蒙古人结盟共同抗金。先前那几位便是前来的蒙古官员侍从。而你我先前出手,怕是此事不会就此结束。”
无名刚欲说话,就听到窗外有军队列阵的声音,不禁嗤笑:“战火紧急,既有军队不去增援前线,反在此助纣为虐,实乃可笑。”
“是啊,朝廷腐败,国家危矣。”道长在听到无名的话后,颇为感叹。
“哦?”听到道长的感叹,无名好奇道,“道长过得不都是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吗,何来如此感叹?”
“莫非山下战火,已经烧到了山上?”
“国将不国,又何来闲云野鹤容身之地?”没有听出无名话语中的揶揄,而是一脸正色的说道。
无名听后正欲说话,道长突然起身道:“阁下,可敢与我一同去试试这宋朝军队的战力如何?”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将手中的酒杯慢饮,无名便率先翻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