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在家的人全都回头看向了他。
赵启鸣衣衫凌乱,看起来有几分狼狈,但神色却是坚定无比:
“韩修远说他的银子是三日前午休时丢的,那会儿唯独没人见过姜世安。
可事实上,那会儿我和姜世安在一起,所以我能证明他根本没时间去偷钱。”
蒋堂长微微一怔,不解地问道:“既然你有证据,那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过了。”
赵启鸣忽然有些委屈:
“我已经和大家说过好几次,可他们都不信,说我是胡言乱语。
就在刚刚,我还被他们关在杂物间,不让我出去为姜世安作证。”
蒋堂长蓦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董夫子,质问道:“可有此事?”
董夫子的神色有些尴尬,支吾道:“我以为他是被姜世安威胁的,说话并不可信。”
姜沅听完忍不住了,讥讽道:
“是吗,那按照董夫子的意思,世安为自己辩解是撒谎,同窗出来作证是被威胁。
合着这偷窃的罪名就必须要按在世安身上,是不是?”
“这……”
董夫子被问的哑口无言。
事已至此,蒋堂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切都是董夫子和韩修远的胡乱猜测,目的就是赶走姜世安。
想到这儿,蒋堂长立刻沉下脸,当机立断道:
“既然这样,那也不用再等三日了,明日一早我就召集所有学生到前院,你们几个当众替姜世安澄清并道歉。”
听到这话,董夫子和韩修远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当众道歉的话,那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那往后,他们还怎么在书院待下去?
而这时,蒋堂长似乎又想起什么,加了一句:
“另外,我还会让人重新彻查韩修远丢银子一事,确保找出真凶。”
这下,韩修远的脸色变得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