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人?”
阎婉清撇嘴,
“我看你笑得,倒是挺像……黄鼠狼,偷了鸡。”
沈浪哈哈大笑,“彼此彼此,阎大小姐,你这‘夜叉’之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阎婉清柳眉倒竖,“再说一遍?”
沈浪立刻举手投降,“小的知错,小的这就……这就去‘请’瓮。”
他转身,从破庙角落里,拎出一个瓦罐。
瓦罐,普普通通的瓦罐。但,在沈浪手里,却仿佛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魔力。
“这‘瓮’,要怎么‘请’?”钱多多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沈浪神秘一笑,“这‘请瓮’之法,乃是…祖传秘技。”“不可……外传。”
阎婉清白了他一眼,“又开始‘装神弄鬼’。”“正所谓,‘真亦假时假亦真’。”沈浪高深莫测地说道,“要让‘王寡妇’相信
这‘鬼魂索命’的传说,是真的。”“咱们就得……‘演’得像一点。”
他拿起瓦罐,走到破庙中央。
月光,透过破洞,洒落在瓦罐之上。
瓦罐,仿佛也染上了一层……幽冷的光辉。
“阎大小姐,借你……一滴血。”沈浪突然说道。
阎婉清一愣,“我的血?”“没错。”沈浪点头,“这‘请瓮’之法,需得以……‘至亲之血’为引。”“方能……‘沟通阴阳’。”
阎婉清嘴角抽搐了一下,“沈大哥,你这……‘戏’,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过?”沈浪挑眉,
“阎大小姐,你可别忘了,咱们这次的对手,是谁。”“‘王寡妇’。”“一个,比‘鬼’,更可怕的……女人。”
阎婉清沉默了。她知道,沈浪说的,是对的。对付“王寡妇”这种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好吧。”阎婉清咬了咬牙,从腰间拔出匕首。寒光一闪。鲜血,滴落在瓦罐之中。
一滴。
两滴。
三滴。
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
沈浪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接下来,就看我的了。”他拿起瓦罐,口中念念有词,
声音低沉而古怪,仿佛真的在……召唤,某种……未知的存在。
钱多多在一旁,看得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感觉,这破庙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仿佛,真的有……“鬼”,要来了。沈浪念叨完,
猛地将瓦罐……
摔在地上!
“啪!”
瓦罐四分五裂。
碎片,
散落一地。
而瓦罐之中,
却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钱多多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