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啊啊啊~~”
屋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老夫人,公子这手和脚是骨折了,这段日子恐怕都不能用力了,要好好静养。其他的倒是皮外伤,无碍。”
大夫开了药便打道回府了。
留被包成粽子的陈松躺床上一动不动,哀声不绝。
寒冰看着只想笑。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送走大夫,老太太转头就来找寒冰算账。
“娘,我以为是贼。”
“我是贼吗?睁开你的狗眼。我可是你恩人!哎呦~”
陈松躺床上气呼呼地瞪着寒冰。
“这不是太黑了嘛。这也不能全怪我。真的,娘,谁知道相公半夜不睡觉,在那偷偷摸摸……”
“什么话!”老太太一声打断:“自己相公在屋里怎么叫偷偷摸摸。”
“可是,他真的,你问他……”
“住嘴!那也不能打成这样啊!”
“那可是贼啊!娘!”
“够了!”
老太太的宝贝儿子半夜在干啥她可是心知肚明的,便立马制止了寒冰,“你把相公伤成这样,动弹不得。这些日子,你就给我日夜伺候在旁,哪也不许去!直到好了为止!”
“哦……”寒冰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着。心里却想着怎么趁机好好折磨折磨这病号。
“娘!我不要她伺候我!那悍妇能把我给杀了!娘……”
陈松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好好好!不要她伺候!那你现在也动不得,我让小斯来这里照顾你。”
“娘!可以的,那我就搬去其他房间住了。”
寒冰听闻不用她伺候,巴不得呢!
赶紧主动请缨要退出主卧。
“从明天起,你给我每天去祠堂跪着,思过!念经!祈求先祖保佑松儿早日康复。”
老太太愤愤地说道。
“是~娘。”寒冰赶紧去使眼色给小齐,去柜子里收拾着东西去其他屋。
寒冰眼疾手快,趁大家没注意,一把把放有令牌的盒子一并带走。
她和小齐拿起东西就往外走。
人群中,织云什么时候站在那,一双眼像老鹰般盯着寒冰似笑非笑。
“哼!”
两人一言不发地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