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省府那边传来消息了”。陈松急匆匆地跑进去。
“怎么说?”
“对外说是行军的时候走散了。”陈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走散了,不用归队吗?”
“不知道。大概不是士兵不用吧。”陈松接着道:“娘,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
“是什么?”娘俩压低了声音量。
“听闻她是逃走的。”
“逃走的?!她胆子竟这么大!”惊得老太太合不上嘴。
“娘,最奇怪的是她逃走后,非但没有被追拿,还有人暗中护送她回来。”
陈松神秘兮兮地说道:“娘,你说,那女人来的时候就身份不明,我们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谁家的,我们就凭那小丫头片子的三言两语,她,她该不会给我们家带来什么无妄之灾吧?”
老太太沉吟了片刻问道:“我记得她有块令牌不是?”
“是的呢,她确实有块令牌的。”陈松想了想点点头。
“那令牌还在她那吧?”
“没错,她宝贝得很呢。从不让旁人碰。”
娘俩对视了一眼。
“要不,我什么时候给她拿来,请懂得的人看看,或许有人认得那块令牌。”陈松一双眼贼溜贼溜地转。
“那就辛苦我儿了。”
当天夜里,陈松便早早的来到寒冰屋里。
寒冰主仆二人挖了番薯,正在烤番薯。
“夫人,这番薯都这么大吗?”
“不不不。嗯,最大的大概有这么大吧。”
寒冰指了指脸盆说道。
“那么大?!那这颗是不是太小了点呀?”小齐看着手中小碗大的,又惊又馋。
“这不是我挖一个,给你先尝尝鲜吗?”
“谢谢夫人,这闻起来可真香呀。”
“你们在做什么?!”
陈松看见满屋子的乌烟瘴气,寒冰主仆二人满脸被熏的乌漆抹黑,像个花猫脸。
陈松惊讶了一下。
渣男?!怎么来了?
“你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的像什么呀?!”
陈松满脸嫌弃地走进去。
“你怎么来了?”寒冰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我自己的屋子,我不能来了?”
陈松冷冷地反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寒冰觉得渣男来了,反倒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