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
寒冰还在睡梦中。
“大夫!大夫,您快这边请!”屋外一阵声响。
“出什么事了?”
“我去看看,夫人。”小齐放下手里的活,出去了。
不一会,小齐回来了。
“夫人,是姨娘。”
“织云怎么了?”
“姨娘餐后说肚子疼,一开始还只是微微疼,后面都流血了。”
“没事吧?”寒冰紧张地问道。
“大夫看过了,说是山楂吃多了,有点先兆流产。这会开了药,说是好好休息,无碍。”
“没事就好,我说了嘛,叫她少吃点,不听。”
“夫人,您心真好,姨娘天天那么待您,您还关心她。”
“织云那个人很坏吗?我看她也就嘴欠点。”
“是吗?我看她一直都是拿鼻孔看人。”小齐嘟囔着。
“鼻孔是拿来呼吸的,还看人。”
寒冰笑着说道。
“夫人,老太太请您去祠堂念经。”
管家说着便出现在门前。
说得好听请她去念经,实则通知她去罚跪。
寒冰看看眼前这个也就三十来岁的林管家。
明明长着一张不太老的脸,却天天板着,像谁都欠他百八十万。
“夫人,您还是早些过去吧,免得老夫人着急。我先去忙了,就不陪您过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开。
寒冰在他背后学着他说话的样子,惹得小齐直想笑。
寒冰和小齐悻悻地去祠堂。
寒冰见那祠堂冷冷清清,环视一周,桌上摆着陈松家的各个祖宗灵。
祠堂里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氛,香火缭绕,烛光摇曳。
桌上摆着一本佛经。
寒冰胡乱翻了几页便合上,背着手看看墙壁上的神像画作。
“夫人,您别害怕,我陪您一起。”
“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就几块木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