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穗穗站在大堂中央,语气笃定。
“民妇怀疑,是镇亲王爷常年佩戴的锦囊,有问题。”
“锦囊?”
宋老太妃更加疑惑。
一个锦囊,能有什么问题?
姜穗穗轻声解释;“民妇方才诊脉时,闻到王妃娘娘房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
“那熏香,虽有安神之效,但与王爷的锦囊搭配在一起。”
“长期使用,便会让人难以有孕,即便有孕,也极易滑胎。”
这句话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镇亲王,又看向他腰间佩戴的锦囊。
镇亲王自己也愣住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锦囊。
这个锦囊,是他常年佩戴之物,只是个简单的平=平安符。
可现在,这个周夫人却说,这个锦囊有问题?
秦氏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指着怒骂。
“胡说八道!你这个贱妇,竟敢妖言惑众!”
“一个锦囊而已,怎么可能让人不孕,我看你分明是信口雌黄,想要替王妃开脱!”
姜穗穗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朝着镇亲王微微福身。
“民妇的夫君,官拜太傅,为人刚正不阿,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民妇若是信口雌黄,欺瞒老太妃和王爷,一旦被拆穿,岂不是连累夫君蒙羞?”
“民妇就算再蠢笨,也不至于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她的语气诚恳,条理清晰,让人不得不认真思索她话中的分量。
宋老太妃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但面上仍然带着几分怀疑。
“就算你夫君是周承礼,又如何能证明,是锦囊有问题?”
“哀家还是觉得,你是为了替王妃开脱,故意转移话题!”
姜穗穗早料到宋老太妃不会轻易相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老太妃有所不知,民妇略懂医术,今日前来,本就是为了替王妃娘娘诊脉。”
“方才诊脉之时,民妇察觉到王妃娘娘的脉象有些异样,再结合王妃娘娘房中的熏香气味,以及王爷常年佩戴的锦囊。”
“这才推断出,问题可能出在锦囊之上,当然,民妇的推断,也可能有所偏差。”
她话锋一转,适时地抛出了一个提议。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便是请太医前来,为王爷和王妃娘娘一同诊脉。”
“再由太医验看王爷的锦囊,是否真的有问题,如此一来,真相自然大白,也免得各位在此争执不下。”
姜穗穗的提议,合情合理,也无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