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愈发的觉得自己丧失了主动权。
被硬生生牵着鼻子走了。
“这还在外面。”许诺压下他的手,触碰到他的一瞬间被他手背滚烫的热量带着颤了下。
“好冷漠。”江怀彻松开了她,“一会儿去我家吗?”
这种赤裸裸的邀请打得人措手不及。
江怀彻弯腰吹在许诺的耳畔,“我家近一点。”
他今天穿了身黑色的无袖,本不是紧绷的款式却硬是被他的肌肉撑出了痕迹。
下摆被扎进了略微宽松的黑色裤子里,仅用一条银色的腰带卡扣提醒着你腰身的分界线。
他的手撑在台面上,大臂的肌肉更加膨胀了些。
该死的色心。
许诺是今天才知道江怀彻的家和自己家完全是反方向。
刚进门她就被反压在门框沿,男人身上的火劲儿压也压不住,扑面而来的尽是浓浓的雄性激素。
“江怀彻,等一下。”许诺睫毛清澈,细长的手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不要留印子。”
这是江怀彻家,被折腾完了根本没时间回家去遮。
“看不见的地方呢?”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轻的低息。
许诺没回。
江怀彻撩开她的小衣,沿着她清亮的腹线一路向南。
他今天似乎用的力更劲儿了。
五天了,他念得很。
……
许诺醒来时,整个人蜷在江怀彻的臂膀中,身子骨和散了架似的。
哪哪儿都疼。
许诺极不舒服地翻了个身,下身一阵刺痛传来,疼得她直蹙眉。
江怀彻意识到怀中的人儿醒了,将她圈得紧了些,吻在她的耳间。
下一秒,一道软声刺激着他的耳膜。
“疼。”许诺双腿颤着。
“哪儿?”
许诺涨红了脸,好久才吐出: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