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关上,许诺才算松了口气,将身上的帽子、口罩还有眼镜依次摘下。
她脸皮薄,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
反观江怀彻,波澜不惊,连个反应都没有。
许诺还没说上话,就被江怀彻抱起放在了床上,他一只手拆开红霉素软膏。
“等…等一下,我自己来。”许诺两条腿下意识闭拢,压着江怀彻的手背。
“你看不见。”江怀彻借着腰身轻轻分开了她白里透粉的双腿。
许诺还是抵抗着,“我用自己身体快三十年了,看不见也比你清楚。”
“你让我弥补一下。”江怀彻的眼尾向下垂了些,澄澈的眸子毫不避讳地盯着许诺。
真的很难将眼前这个委屈巴巴的男人和昨晚在自己身上大开大合的野兽联系起来。
偏偏她就是吃这一套。
“那你快点。”
江怀彻唇角一勾,“好。”
许诺小臂遮着自己的眼睛,偏头强制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情,两条腿微微张着。
明明没有看着,但她却能感受江怀彻正在逐渐靠近,若有似无的热量扑撒在她的大腿根间,酥感阵阵。
一股暖意自那里传来,他的手指粗粝,在疼的位置来回涂抹着,引得她条件反射地抬了抬腰。
“好了…吗?”
软声溢出,江怀彻身子一僵,眸子沉下,喉结上下滚动,“好了。”
许诺像是得到了解脱,慌忙闭上自己的腿,穿好衣物。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江怀彻侧身掩盖住狼狈。
许诺用手背沾着自己的脸颊,试图降降温。
她眼睛一转,看见床头柜上的画框。
昨天她进来就被江怀彻弄得昏天黑地的,根本没有机会看他的住处。
她稍微活动了下,拿起那张画。
是自己那天画毁的狮子。
他竟然还把它裱起来了?
许诺心中泛起一小阵涟漪,故作淡定地将画放回了原位,出了卧室。
厨房里已经传来炒菜的香气。
许诺简单地扫视了眼,生活物品非必需的都没有,每一处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就和没有活人气息似的。
房子不算大,也是在老小区内,但好歹也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她小心地坐在沙发上,趁等江怀彻做饭的功夫给今天的客户又发去一个道歉的信息。
不知隔了多久,江怀彻端上了蒜苔炒肉丝、炝炒莲白还有番茄牛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