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没了声,紊乱的呼吸逐渐均匀。
睡着了。
江怀彻小心地护着她放入被窝里。
他进浴室冲了个5分钟的冷水澡,身上的热量才降下来。
出来时许诺自然地蜷缩成一团,将被子卷成一个小漩涡。
江怀彻盯着她刚刚在本子上画的四不像,没忍住笑出了声。
撕下,放进包里。
他掀开被角,从背后拥住了许诺。
“自私鬼。”他抚着许诺的额间,将散乱的柔发理顺。
不知隔了多久,许诺转身一只手搭在他的身上。
江怀彻墨瞳颤了颤,自顾自地吻在她的额间。
“许诺,你不是灾星。”他的怀抱收紧了些,“对于我来说,你是福星,永远是。”
不知怀里的人儿是否听见了,他隐约听到了一声模糊的回应。
……
当许诺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家里了,浑身上下都换了套新衣服,脚上还串上了那条金足链。
那处的潮感也提醒着她有人已经给她上了药了。
厨房传来切菜的声音,一切都了然。
许诺咽了咽。
昨晚的记忆就停留在从酒馆起身,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
她对自己的酒量一直有数,很会及时止损,从来没在外面多喝过。
这种喝到断片的经历还是头一次。
许诺踮着脚尖在厨房门口探了个头,江怀彻正在切菜。
看来昨天晚上,肯定麻烦他了。
江怀彻注意到她的动静,转头回应,“头疼吗?”
许诺摇了摇头,浑身都拘谨。
此刻的她哪里还看的到昨晚那般放纵的身影。
“嘶。”江怀彻修长的十指轻轻一缩,殷红的血液骤然出现。
他微微蹙眉,将食指含入口中。
许诺微微愣神。
含。
这个动作怎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