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不起你折腾。
——我想娶她。
许诺,作为两个男人口中的那个“她”,惊慌失措。
尤其是听到江怀彻的那句。
许诺手中的四瓶水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
南璟山意识到有人来了,慌张转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怀彻默不作声,上前来替许诺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水,顺手整齐地放在台面后,就转去工作台继续练习了。
只是转身前的那个眼神。
有慌,有乱,但更多的是害怕。
沈姚眉心微蹙,狐疑地思量着江怀彻和南璟山之间这诡异的雄竞气氛。
若他们俩只是素未谋面的人,或者最多因为许诺打过照面的人,南璟山怎么会这么直接地给出江怀彻“只是想玩玩”的判断。
再看南璟山写在脸上的慌乱。
有鬼!
沈姚当了一次嘴替,问出许诺先前在咖啡厅问过的问题,“我怎么感觉,你们俩很早就认识?”
南璟山嘴巴几度张合,冷汗倒灌流下。
江怀彻语气不紧不慢,微微偏头,“我只有因为诺姐和这位先生交流过几句,除此之外,并无印象。”
他朝向南璟山,深邃的眸色里警告的意味浓郁,“不过在穗城呆之前,我在许多酒吧都干过活,说不定是在哪家酒吧工作的时候我给他调过酒吧。”
沈姚若有所思地点头。
那这就说得通了。
小彻那张脸属实是女人看了沉醉,男人看了落泪,谁都可以做到过目不忘。
江怀彻眸底的亮光闪烁,“但你不能因为我在酒吧工作过就以貌取人,认定我就是在玩玩吧?”
南璟山刚想说什么,江怀彻直接夺走了话语权,“我知道,我就是长着一张不正经的脸,但我对诺姐是认真的。”
南璟山本来是找江怀彻谈判的,没想到谈到一半给许诺闯见了,现在直接硬生生变成了他一人的独角戏。
偏偏自己现在还没办法说出口。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南璟山说出的话有些惨白无力,思索良久,他才从齿缝挤出一句话,“我只是,关心则乱。”
许诺已从稍前的混乱中冷静下来些许,唇线微动,“谢谢你,璟山学长,不过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考虑清楚的,一会儿店上还有客人要来,不如……”
南璟山被下一城,十指攥紧,“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
话落,男人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