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彻,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他今晚的打算就是吃干抹净。
就连餐具都准备得齐齐全全。
“我还没好…”
江怀彻捋过她的头发,“今早给你擦药的是我。”
他呼出的气撩拨着她的耳窝,纤白的双腿不由得夹紧,测量其男人精壮的腰肢。
江怀彻过分地啃咬着她的皮最薄的骨节点,带着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着,“拒绝我,我就停。”
前脯的遮挡被勾落,仅剩肌肤相交时的酥麻。
她寒,他炎。
加起来的冰火两重天搅得身心疲惫。
身前的男人每个动作都很轻,与上次相比全全判若两人。
医生说得话他全都有听进去,哪方面都做得细致入微。
带来的只有全身心的愉悦,和无法说“不”的封口。
一下又一下,一步步揉着她陷入柔软的床铺。
率先叫停的是许诺,她长发染着沁香的汗液,散乱在白色的床单上,浑身由内而外透着情事渲染的粉红。
江怀彻眼神委屈着,却仍在进行时。
整夜停不下来的笙歌,奏得嗓子又哑又涩。
终章吹落在浴室。
她本就是个缺乏锻炼的主,半程就只剩下被江怀彻伺候的魂。
纤手轻铺,湿发淌在雪肤之间,遮得她春光若隐若现,却别有一番冬天。
江怀彻为她细细地揉搓着身子,享受她时不时喘出的娇哼。
终是吃饱喝足,酣梦正甜。
……
第二天,许诺爬也爬不起,身上的短袖甚至快达到她的膝盖,恰好露出肤间的粉红。
昨日的男人,虽柔气但全面,自上到下全是各式各样的痕迹。
只有你看不到的,没有他没标记的。
许诺仅能翻个身,连手臂挡挡刺眼太阳光的力气都没有。
江怀彻知道怀中的人儿醒了,主动贴了过去,像个丢不脱的狗皮膏药。
许诺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嘶哑的嗓子呢喃着,“江怀彻,剩下的半个多月,我会和你好好谈。”
江怀彻缠住她软嫩的大腿,“那这一个月,我可以要个名分吗?”
许诺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