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舟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嗯,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许诺点头,又道了声谢才往楼道里走。
蔡铭舟望着许诺的背影,稍作停留便转身朝警车走。
王二个头不高,笑起来有种贼眉鼠眼的喜感,“蔡哥,怪不得这么着急,原来是这样哦。”
蔡铭舟挠了挠鼻头,开玩笑地警告,“乱说,一会儿我就给林局说你在执行公务的时候抽烟。”
“什么啊!蔡哥,你不讲义气!”
警车驶离,角落一道火星亮起。
陆廷琛身着一身夸张的粉色玫瑰西装,内搭一件没牌子的白色t恤。
“唉!这穗城什么时候可以酿醋了?”陆廷琛故作夸张地嗅了嗅,又扬手假模假样地扇着什么,“还是著名的飞醋啊。”
“陆子,你有没有听见狗叫?”
陆廷琛,“……”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啊。
陆廷琛轻拍江怀彻的肩膀,“老江,那是警察,你吃什么醋?人家遇到这种情况不报官干嘛?寄托你一个穷小子?”
他虽然喝了江怀彻存的几箱酒,吃了那么点嘴软,但始终咽不下“半夜被拉去当车夫,又中途被抛弃在鹏城”的那口气。
“老江,要我说,你干脆就准备些人去吓吓她,在你女人陷入危险时横空出世,来个英雄救美,她保准以后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江怀彻深吸一口烟,“怎么?你的惯用招式?”
陆廷琛鼻头一翘,“陆氏私学,不随意外传。”
“是你安排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结果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抢风头的那次?”
陆廷琛,“……”
“还是你安排了三个小混混去收拾一个一直不跟你的女人,结果人家和混混头子两情相悦现在已经抱俩娃的那次?”
陆廷琛,“……”
如果他的沉默有声,那必定是震耳欲聋。
“还是……”
陆廷琛忙开口,“够了,老江,我以后守嘴如玉。”
“她不经吓。”江怀彻抖了抖烟灰。
沉默半晌,江怀彻熄灭手中的烟,“对了。”
陆廷琛一惊,不知道江怀彻又要抖他的哪片老底。
江怀彻递来一张牛皮纸,上面留着许诺清秀的笔迹,“过两天回鹏城的时候帮我查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