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彻这一番相亲式的自我介绍打得许诺措手不及。
许诺擦去嘴角的汤汁,起身付了钱。
“我知道了。”
她只留下了三个字,却足够让江怀彻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拧巴的人,需要一个在阅读理解能力超群的人。
许诺现在的“我知道了”,听在江怀彻的耳里就是另外四个字——
“原谅你了。”
这可能就是怪招出奇效。
自从那天之后,江怀彻又恢复了在隔壁酒吧的酒保工作。
因为工作地点的相近,许诺和他时不时就会打上照面,但都只是浅浅的点头。
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点头之交的朋友。
在周末到来之前,许诺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找房子。
但结果仍然不尽人意。
一直到周五,许诺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她呆坐在纹身用的工作椅上,双目放空,毫无生气可言。
“怎么办啊,沈姚,我可能真的要睡大街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这么倒霉啊?”
沈姚上去抱着许诺,揉了揉她的脑袋,“想哭就在我温暖的怀抱里放声大哭吧!”
许诺假惺惺地哭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反而把沈姚逗得咯咯笑。
沈姚捏了捏她的脸,“我那儿随时欢迎你。”
许诺想了想沈姚的住宅环境,摇了摇头,“你那有些限量款,等会儿摇身一变就成香肠的磨牙棒了怎么办?”
沈姚一想,浑身肉疼,还是咬咬牙,“没关系!为了你我牺牲又何妨?”
许诺笑了下,上前戳了戳沈姚的小细腰,故作责怪,“都是你的错!你要是当初买个套二,不就可以收留我了吗?”
沈姚假装后悔,“哎!太后悔了,没给咱准备一个像样的婚房。”
许诺和沈姚这么开好玩笑后又恢复了点活力,“充电成功,今天晚上下班继续去找找。”
沈姚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对了。”
许诺右眼皮跳了跳。
每当沈姚说“对了”就没有憋什么好屁。
“我怎么看最近你和小彻又走得很近?你们不是……”她两只手做了一个心碎爱心的形状,将想说的话都寓在这一个手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