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艰难地撑起江怀彻,男人还有些意识,只是步履不稳。
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许诺好不容易把江怀彻抗回家,鞋还没脱下就被他的体重直接压倒在沙发上。
挪不动。
江怀彻的眼角染着淡粉,墨瞳睁着勾着许诺的视线。
他的下巴磨蹭在许诺的抹胸边,呼出的热气直直地拍在她裸白的肌肤上。
他们已经有将近一周没有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了。
成年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
只是男性的身体指示更明显些罢了。
江怀彻使劲地眨了下眼睛,似是有意识地在呼唤自己的理智,从许诺身上起来,跌跌撞撞地坐在了一边。
许诺身上的重量消失,但毛孔里还残留着江怀彻留给她的灼气。
不爽的情绪在乙醇的作用下,蓄积着疯狂发酵。
达到顶峰。
许诺一上头,侧身单腿横入了江怀彻的两腿间,一只手勾住了江怀彻的下颔。
江怀彻呆滞一瞬,双手抚上腰肢,来回摩挲着,稍稍用力让身上的女人完全坐在了他的胯间。
“是梦吗?”他鼻尖细细地嗅着许诺身上的味道,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用力,似乎在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许诺双手搭上了江怀彻的肩膀,纯粹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在驱使行动。
红唇翕动,“如果是梦,你想怎样?”
江怀彻咬住许诺的耳垂,带着恳求和强烈的低吟,“想要你。”
他含住许诺的唇,又咬又吮,大掌压着许诺的后腰往自己的怀里揉。
抹胸的款式很是便利。
江怀彻指尖游走飘逸,耳里灌满了许诺的娇声。
“每天都,好想……”
甚至来不及完整地听完江怀彻说的这句话,许诺就已经没了接收的能力。
只觉飘飘如仙,嘴巴根本歇不下来。
直至后来稍微缓过劲,许诺才恢复些神智,重新接受江怀彻在沙发上弄出的声响,和违和的恳请声。
“只当你朋友,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