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许诺后悔一瞬,但更多的是轻松。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认。
也不能再当逃兵了。
许诺起身,凳子和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站在江怀彻身旁,“转过来。”
江怀彻很是听话,侧了身子抬眸看向许诺。
他的瞳孔比绝大多数人都更黑,也更像个无敌的黑洞。
“刚刚你在厨房说得那些话还算数吗?”许诺咬着嘴唇。
“什么?”江怀彻靠近几分,身上的热量逐渐明显。
“就是…就是你说不用我负责,就算是身体需要你也是需要的那些话。”
许诺的十指攥得愈来愈紧。
强烈的痛感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她,许诺,正在说出一些不要脸到极致的话。
就在许诺又要退缩的时候,一股力直接拉她入了怀,连接着暴风的覆吻。
代替了一切回答。
索求无边无度。
“算数。”江怀彻熟练地穿入布料与肌肤狭小的缝隙之间。
他架着许诺起身,压入沙发的缝隙之间。
许诺知道自己即将开启一段病态的男女关系,但身体却没办法对此说不。
江怀彻的碎发扫在清亮的腹线之上,两指摩挲在颗粒之上,肆意地拨弄着音量的开关键。
许诺脚趾直绷,不遗余力地踩在江怀彻的肩头,又顺滑地落下,搭在男人的背脊上。
江怀彻轻声呼出热气,在许诺温凉的肌肤边液化形成小水珠,又被他含入舔舐而去。
说开始就开始,连一点缓冲都没有。
仿佛昨夜的宣yin都完全没有满足他的欲望一般。
……
浴缸里水波荡漾,许诺瘫在江怀彻的身上,眼前就是一块显眼的咬痕。
“江怀彻…”许诺的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能带动暧昧的池水声。
“我知道,”江怀彻撩开黏在许诺眼边的湿发,“仅限在这个屋子里。”
他们之间的关系,仅限在这间屋子内。
江怀彻这家伙,自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