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的行动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更像是身体的本能。
当雷声响起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和江怀彻初遇的那晚。
随后的,就是第二次雨夜的失控和克制。
这就像是巴甫洛夫效应——
反复的刺激下,造成只要有雨夜和滚雷的叠加,她满脑就只剩下江怀彻。
许诺说完这羞耻的六个字就彻底羞红了脸,浑身的关节爬满了淡淡的红晕。
江怀彻手悬在空中,仍旧维持着那副拿手机的模样。
看似平静如水的五官,悄无声息地掀起暗涌。
许诺立刻背过身去关上了房门。
她双手背在身后,死死地抓着门把手。
这个死嘴到底在干什么!
许诺快步走到饮水机前,听着水桶中的咕噜声,心情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又是一道落雷荡在床边,照亮一旁的沙发。
明明是空的,大脑却擅自添上了绵延的画面。
猛地,许诺只觉腰身灌满了热量,一只手强制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扭头对上了柔软的唇肉。
火热窜入口腔,死死地将她的小舌逼入角落。
她才喝过水,整个舌尖尚还温凉着,和入侵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
甚至连他侵略的路径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江怀彻又啃又咬,她没有任何退缩的空间。
节奏被江怀彻完全掌握,许诺只得被动地接受他的肆虐。
她颈线随着唇部的张合而上下划动着,嘤咛不断,不知不觉就开始回应江怀彻指腹的触碰。
快要疯了。
一吻落下,唇瓣分离时还黏着清亮的涎液,藕断丝连。
“一起睡?”江怀彻嗓音带着鼻息不讲理地灌在许诺耳边。
许诺腿半软着,靠着江怀彻给的力才勉强站立,“我……”
江怀彻将头埋入许诺的右肩,才剪过的头发刺得她有点痒,“别欺负我了……”
这句话引得愧疚爬满了许诺的心窝。
“知道了。”
……
许诺一觉醒来,身旁只留下被单的褶皱纹路,男人不知何时醒的已经出门了。
她起床收拾了下就去店里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