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边擦还边小口吹着凉风。
处理完缝合处,许诺又开始继续处理之前瘀血的部位,害怕药酒擦到衣服上,江怀彻干脆将停在半身的衣服直接圈脱了下来。
轮到正面的伤口时,江怀彻那张狂的肌肉线条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
就连裤间,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狂躁的迹象。
许诺一惊,红着耳根,继续在手中倒上药酒,双手揉搓着直到发热才抚上江怀彻的伤处。
越搓,越明显。
许诺最后几乎是闭着眼上完药的。
明明只是普通擦个药而已,为什么只要一掺和上江怀彻,就会变得——
很色情。
许诺窘迫地扭过脑袋,迅速抽出两张纸擦去手上多余的药酒,“那我收拾收拾先去店上了。”
话刚落,手被擒住。
许诺像是坠落在硬物上般,两腿后根的肉传来疼意。
布料的摩擦声在此时格外明显,还有男人纠缠不止的呼吸声。
她退一步,他就缠上来一步。
灼热得吓人。
江怀彻的躯壳和她隔着半指的距离,但热量仍旧源源不断地冲了过来。
穿过衣网,沿着毛孔,侵入。
许诺两股被江怀彻有力的指尖托起分毫,腿肉不听话地沿着指腹下溢。
他就这么盯着她,眼眶中的墨色卷起惊涛骇浪,势必要将她这名漂泊不定的水手拽入深渊。
距离愈缩愈近。
唇瓣就在咫尺间。
理智崩溃前的刹那,那股刺鼻的药酒味钻入许诺的鼻腔,勉强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她晃了晃脑袋,稍稍推开了江怀彻,“一会儿我迟到了。”
江怀彻鼻尖凑了上去,戳了戳许诺的面颊,又微微仰头吻住了她的唇角,舌尖轻飘地划过,留下麻人的酥感。
“我想了想,”江怀彻禁锢腰身的手上了几分力道,“以后还是叫你诺姐更好。”
许诺被他捏得身子缩了一下,没忍住软了声,“为什么?”
“感觉会更刺激,”江怀彻眼里藏不住的狡黠,嘴角扬着不怀好意的弧度,“还有种以下犯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