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跨坐在我身上,小穴紧裹着我的肉棒,湿滑的内壁吸吮着我。
她骑得又快又猛,奶子晃动,淫水淌得满床,我顶胯迎合,低喘:“阿晴……”她小穴猛缩,低喊着丢了身子,趴在我胸膛上喘息呻吟,软乎乎的奶子贴着我,乳头硬得蹭着我的皮肤,我心跳乱得像擂鼓,低声嘀咕:“她丢的样子……真色,我爱死了。”
我抱住她,低声说:“阿晴,我最喜欢你了,这半年我天天想着你。”她咬了我一口,低声骂:“床上就爱说这些好听的!”我嘿嘿直笑,心跳更快,忍不住坦白:“阿晴,我是足控,每次看你双脚在山里原野、璃月港石板路上奔走,我就意淫那双玉足在鞋袜里温热汗唧唧的感觉,夹着我的鸡巴撸动……”她愣住,我接着说:“我还经常用你的袜子自慰……”她低吼着又咬我一口:“难怪我总觉得袜子硬邦邦的,原来是你干的好事!”我摸着头傻笑,心想:她生气也好可爱!
我看着她腿间的黏腻,白浊混着淫水淌在床单上,低声说:“阿晴被肏的时候,脚丫子晃动绷直,我想舔一口,一边舔脚一边肏……”她低吼:“变态!”我心跳乱得停不下来,脑子里全是她玉足夹着我肉棒的画面,低声嘀咕:“她脚那么美……我忍不住。”我搂紧她,心想:她这样羞涩……我得好好疼她。
(甘雨整理刻晴办公桌时发现的一份没有日期的日记)
双人房的月光洒在木地板上,竹窗外灯笼红光摇曳,草席床吱吱作响,床单湿了一片,白浊混着淫水淌在上面,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咸味与性爱的腥香。
我趴在旅行者胸膛上,刚才丢身后的身子还软着,奶子贴着他,乳头硬邦邦地蹭着我的皮肤,腿间黏腻得像黏住了。
他坦白足控癖后还不罢休,低声说:“阿晴,你的脚在鞋袜里温热汗唧唧的,我想用它夹着鸡巴撸……”我羞得脸烫得像火烧,心跳猛地一顿,低吼:“变态!”可他抓住我一只脚,脱下软袜,露出我汗湿的玉足,脚趾蜷着,脚心泛红,汗珠挂在脚背上。
我愣住,心想:这笨蛋……真要来真的?
他低声哄:“阿晴,试试吧……”我脸红得像晚霞,想抽脚,可他眼底的色气让我腿软了一下,低声嘀咕:“就这一次……”他双手握住我脚踝,把我双脚并拢。
脚心贴着他硬邦邦的肉棒,青筋跳动,顶端渗着黏液,蹭在我汗湿的脚趾缝里。
我羞耻得想尖叫,心跳乱得像擂鼓,低声说:“好热……”可他按住他脚,低声喘:“阿晴,夹紧点……”我咬唇,脚趾不自觉夹住他,温热的触感裹着他。
我试着上下滑动,脚心被他肉棒磨得发烫,黏糊糊的液体沾满他脚背,腥咸的气味钻进鼻子里。
我低哼:“嗯……好怪……”小穴猛缩,淫水淌下来,心想:这家伙……害我都湿了!
他低喘着加快速度,肉棒在我脚趾缝里挤弄,脚心被蹭得又痒又麻,我脚趾绷直,他忽然低吼:“阿晴,我要……”肉棒猛跳,白浊喷出来,激烈地射在我脚背上,黏糊糊地淌过脚心,滴在脚趾缝里,有的甚至溅到他小腿上。
我愣住,低吼:“你……”羞耻感炸开,我脸烫得像火烧,心想:这笨蛋……弄得我脚脏死了!
他喘着气,傻笑着凑过来,抓着我脚,低声说:“阿晴,我帮你弄干净……”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舌头舔上我脚背,湿滑地卷走白浊,从脚趾缝舔到脚心,腥咸的味道被他吞下去,我腿一颤,低喊:“别舔……脏!”可他含住我脚趾吮吸,舌尖钻进缝隙,舔得“啧啧”响,汗湿与白浊的味道混在一起,我羞得想抽脚,可快感从脚底窜上来,小穴又湿了,心想:这家伙……舔得我好痒,好下流!
他舔干净后,拿布巾温柔地擦拭,擦掉残留的黏液,指尖轻柔地摩挲我脚心,我脚趾蜷了蜷,低声嘀咕:“轻点……”
他擦完,低头亲了一下我脚背,软软的唇贴着我汗湿的皮肤,我心跳猛地一顿,羞耻与感动交织,低吼:“你干嘛!”抬脚踹了他脸一下,脚底蹭过他脸颊,他傻笑不躲,我脸红得像苹果,低声骂:“变态……下次不许这样!”可心底涌起甜意,心想:这笨蛋……舔完还亲,害我心跳停不下来。
……
玉京台的高阁耸立在璃月港上空,晨光洒在琉璃瓦上,映出金色的光晕,风吹过带来海港的咸味与茶肆的清香。
刻晴和旅行者并肩走进凝光的办公室,刻晴的紫发束得一丝不苟,制服笔挺,手里抱着厚厚的报告。
凝光坐在案前,红唇轻抿,翻阅完报告后抬眼一笑:“刻晴,这半年辛苦了,数据详实,建议切实,批你连着海灯节的半个月假期。”刻晴松了口气,低声说:“多谢天权大人。”她偷瞄旅行者,见他摸着头傻笑,心跳漏了一拍,心想:这笨蛋……总算能歇歇了。
回到双人房,月光洒在木地板上,竹窗外灯笼红光摇曳,刻晴坐在草席床上,薄衫松开,紫发散乱,腿间还带着昨夜黏腻的余韵。
旅行者坐到刻晴身旁,低声说:“阿晴,半个月假期,咱们怎么过?”刻晴低声嘀咕:“你说吧……”可心底早有打算——这半年担惊受怕怀孕,缺了的内射得全补上!
刻晴想象旅行者压着她,肉棒捅进小穴,白浊灌满,黏糊糊地淌下来,心跳乱得像擂鼓,心想:既然不会怀孕,就让他多射几次……再看情况奖励他足交什么的,昨晚他舔脚的样子还怪勾人的。
璃月港的茶肆坐落在码头边,木窗半开,海风咸咸地吹进来,混着茶壶里碧茗的清香,桌上摆着几碟点心,瓷杯冒着热气。
旅行者跟钟离相对而坐,后者一身玄色长袍,琥珀色的眼眸深邃如岩石,手指轻敲杯沿,叮当作响。
旅行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声说:“钟离先生,这半年我和刻晴可折腾了……”他抬眼看他,嘴角微扬,低声说:“哦?说来听听。”旅行者摸着头,嘿嘿一笑,把这半年跟刻晴的恋爱喜剧讲了一遍——但对于床上的事情闪烁其词。
钟离听完,低哼一声,慢悠悠地说:“女子担心怀孕,乃人之常情。你体质特殊,天外来客之身难以让提瓦特女子受孕,有好有坏。好在可免后顾之忧,坏在若她想要子嗣,需另寻他法。”旅行者愣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心想:钟离先生说得真透……钟离顿了顿,又说:“刻晴坚贞,敢爱敢恨。你若不离,她定不弃。更何况,你照顾她的口味与小穴,女子对破身之人更是情有独钟。”旅行者脸刷地红透,茶杯差点没拿稳,低声嘀咕:“照顾她的……”钟离面不改色,接着说:“你若在床上与她琴瑟和鸣,感情自会更好。看你表现,似是与她已然有过鱼水之欢,那你更要珍惜她才是。”
旅行者咽了口唾沫,看着钟离镇定自若的样子,心跳乱得像擂鼓,心想:这老登……骚话说得这么正经,我都服了!
可脑子里闪过刻晴骑自己时奶子晃动的画面,还有她汗湿的玉足夹自己肉棒的触感,旅行者肉棒不自觉硬了,低声嘀咕:“琴瑟和鸣……我得努力。”旅行者偷瞄他,心想:就是这么个人,把古灵精怪的胡桃胡堂主骗走了身心,还换来长期饭票。
也不知道娇小的胡堂主能不能受得了他那根龙根?
他脑子里冒出胡桃被钟离压在床上的画面,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喘不过气……
钟离忽然沉吟,低声说:“旅者,可是在思考我与胡堂主之事?”旅行者心猛地一顿,茶杯差点摔了,低声喊:“没……没有!”可他琥珀色的眼眸盯着他,像看穿了一切,嘴角微扬,他忙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心跳更快,低声嘀咕:“这家伙……太会猜了!”旅行者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钟离先生,您说得对,我一定好好待阿晴。”可心底暗暗佩服他,心想:不愧是岩王爷,连骚话都说得这么有哲理。
假期里的璃月港热闹依旧,街头挂满海灯节的灯笼,红光映在石板路上,码头传来海风的咸味与渔民的吆喝。
刻晴白天待在玉京台的小院,阳光洒进窗棂,书桌上摊开一本《璃月商史》,窗外竹影摇曳,风吹过带来茶肆的清香。
她翻着书页,时不时起身练剑,雷楔闪烁,剑光划破空气,汗水顺着额头滴下,薄衫贴着奶子,乳头隐约可见。
她喘着气,心想:这笨蛋……出去打工了,自己得趁机多练练,别让他笑话。
旅行者去万民堂打工,帮香菱洗菜切肉,炉灶热气扑面,汗水滴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