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胀的阳具再次粗暴地撑开顾明慧早已红肿的密处,剧烈的刺痛让她身子一僵,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那股灼热与撕裂感像利刃般划过下腹,每一下撞击,都似在碾碎她仅存的尊严。
她咬紧牙关,指尖深深掐入泥土,冰冷的泥沙与血迹混着汗水滑过掌心。身子本能颤抖,却只能强忍着屈辱,随着冯世雄粗暴的节奏微微起伏。
胸口一阵翻涌,羞愤与疼痛交织,她只觉得耳边的笑声与喘息声如同梦魇缠身。
顾明慧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不去想身下的屈辱,只暗暗咬牙——命还在,便不能倒。
不知过了多久,冯世雄低吼一声,猛然深顶,灼热的白浊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瘫倒。
冯世雄满意地喘着气,抽身而出,随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颊,语带戏谑:“识相的玩意儿……既说是伺候,总得周全,来,替爷收拾利落了!”
顾明慧垂下眼,强忍作呕,艰难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去冯世雄下体沾染的浊液与腥汗。她的动作小心而柔顺,像是在表演她所谓的“懂事”。
顾明月哭着缩在一旁,颤抖不已。顾明慧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过来……”
明月满脸惊恐地摇头,泪水不停滑落,身子直往后缩,双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姊……我不要……”
顾明慧强忍着心头翻涌的羞辱,伸手将妹妹颤抖的身躯拉近,额头紧贴着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听话……命要紧……”
明月哭得喘不过气,整张脸早已哭红,双腿发软。
她被姐姐搂着,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那沾满浊液、尚未软下的阳具,脸上的惊恐几乎要将她吞噬。
顾明慧没有再多说,她自己先俯下身,闭上双眼,缓缓伸出舌尖,碰触那带着腥臭与黏稠残留的肉根。
一股浓重的汗味与腥骚扑鼻而来,舌尖扫过温热粗糙的皮肤,还带着体内残留的白浊滑腻感。
顾明慧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却强行吞下即将涌出的恶心感,动作轻柔而顺从,像极了教坊中的训练有素。
她侧过脸,轻轻拉过明月的手,带着引导意味地将妹妹的头按向前。明月吓得泪如雨下,身子僵硬得像石头,双唇颤抖着迟迟不敢动。
“明月……快些……”顾明慧低声催促,声音中夹杂着心疼与压抑的冷静。
终终,明月像破碎的瓷娃娃般俯下身,红着眼眶,怯怯地伸出舌尖,碰触到那污秽不堪的部位。
她刚一舔到残留的浊液,便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颤得更厉害,泪水一滴滴滑落在冯世雄的大腿上。
顾明慧一边轻声安抚,一边与妹妹一同,艰难地替冯世雄清理那象征屈辱的根源。
她们的舌尖时而相触,呼吸交错,脸颊沾满了汗水与浊液的混合污渍,整个画面犹如地狱中的戏谑。
冯世雄仰靠在石桌旁,眯着眼,看着这对姊妹花伏在自己胯下,像犬奴般伺候,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他捏着下巴,笑得像头饿狼:
“好,好啊……桐城顾府,果真养出两朵会伺候人的姊妹花……这趟,爷算是捡着宝了!”
贼兵们在旁大笑拍手,满院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将这场姊妹共辱的画面深深烙在夜色之中。
贼兵们在旁起哄大笑,顾明慧却无动终衷,心如止水,只求这场羞辱换得冯的一点庇护。
就在她抬起头的瞬间,目光不经意与不远处的张芷兰交会。
张芷兰跪伏在石桌另一侧,胸前赤裸、发丝凌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尿渍与泥污,双眼空洞而死寂。
当两人的视线相触,张芷兰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顾明慧的惊讶与不甘,更有深深的无力与哀伤。
顾明慧心头微震,随即垂下眼帘,强迫自己收起所有情绪。此刻,她无暇顾及别人的目光,她只知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冯世雄收拾好衣衫,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扫视满院惊恐颤抖的少女们,嘴角勾起残忍笑意,挥手大喝:
“今儿个爷心情好,兄弟们,不要排队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音落下,贼兵们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红着眼扑向剩余的少女们。
院中响起尖叫、哭喊与淫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混乱而绝望的炼狱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