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景呢?你希望实践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徐远远想起在医院做的梦,她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场景。
“场景有。”
“好,那你发给我。”
有人陪她聊天,不管聊些什么,她都感觉好受了一些。
结合自己看的那些视频,徐远远手指翻飞,敲敲打打,随后两人的聊天框里就出现很长一段对话: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脱下外套扔在面前,冷冷的看着我。
“跪下。”声音平静冷冽,仿佛在和陌生人讲话一样。
心里虽有惊愕,但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今天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会遵守。
于是,我连外套都没脱就直接跪在了门口,跪下的瞬间,他把衣服踢到我膝下。
看到我没有反抗的照做他的命令,他没有说话,拎着行李箱绕过我进到房间里面。
他在房间里面收拾行李,因为是冬天,带来的衣服不是很多,很快就收拾好了,然后拿了瓶水拧开,坐在窗边忙工作,仿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过了很久,我的腿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了,可是还是不敢动一下,最多握紧拳头咬紧嘴唇硬撑着。
正当我以为我这一天都要跪在这里的时候,窗边的人终于说了第二句话。
“过来。”声音依然平静不带感情,但不像刚才那样的冰冷。
跪久的膝盖没有办法独立支撑我站起来,更不要说走到他面前。
但今天本就是个惩罚日,而且听从主人的话是我必须做的。
我扶着门把把自己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扶着墙、床和桌子走到他的面前,泛紫的膝盖逼着我站不直弯不下去,只能坐在地上,仰视着他。
“疼吗?”
“疼。”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在他面前藏不住任何情绪,或者说不想藏。
许是他没想到我这么坦白,在我的回答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
“裙子脱掉,到床上趴着。”
听到他的命令,我原本低着头一下子抬了起来望向他,他却没有看着我,而是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的命令。
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西装裙,因为是冬天,里面还加了一条肉色的打底裤。
我想和他商量能不能不脱,但是他一直没有抬起头来,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主人的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犹豫了许久,安静的氛围里只有我自己在挣扎,最后自己吞了一包哑药。
我脱下了那条裙子,挪到了床尾,趴在了那儿,然后把自己的头蒙进了黑布隆冬的白色被子里。
“剩下的,我没体验过,所有不知道写什么。”徐远远此刻心快要跳出来了,只有对陌生人她才能袒露自己最深处的欲望。
时间过去很久,她除了忐忑地等着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