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居高临下,目光如炬,冷冷扫视着跪在脚下、瑟瑟发抖的三名见习领主,内心盘算着如何处置这三人。这时,阿大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汇报:“大人,傀儡士兵已将敌军残部清理完毕,不过在巡查过程中,我们发现周围似乎还有其他势力在暗中窥探。”
张角闻言,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转头对岳衡吩咐道:“岳衡你先指明之前这三个货迁移过来领地在那里让巡一带人把这三座领地推平。”然后又对着巡一说到在推平这三座领地让士兵分散出去侦擦一下周围看看有没有敌军的踪迹。务必查明周围情况,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三名领主中的一人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张……张角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肯饶我们一命,我们愿意将身上所有的资源都献给您,往后也愿为您鞍前马后,绝无二心。”另外两人也跟着附和,磕头如捣蒜。
张角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三言两语,我便要饶了你们?你们不仅擅自攻打我的领地,还在公屏上散布谣言,抹黑我的名声,这笔账该怎么算?”三人听后,面如死灰,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片刻后,岳衡神色凝重地回来汇报:“冕下,在西北方向二十里处,发现一支约两千人的军队正在集结,军旗上绣着血色獠牙标志,据查,这是血牙兽人部落。他们似乎与这三名领主早有勾结,极有可能趁乱对我们发动攻击。”
张角目光一凛,心中暗忖: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他沉思片刻,对阿大说道:“阿大,立刻让士兵们加强防御,在关隘周围布置陷阱。另外,通知赵德柱,让他带领一部分村民和士兵,加快清理战场,回收可用资源。”
随后,他猛地转过身,眉头紧皱,目光严肃地看向三位见习领主,质问道:“你们究竟在想什么?居然跟兽人勾结在一起,这可是大忌,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
三人中的两人满脸茫然,面面相觑,全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他们三人本就是临时起意,匆忙凑到一处,哪曾想竟会陷入这般始料未及的境地。其中一人强装镇定,猛地挺直腰杆,目光直直地逼视着张角,大声说道:“哼!我乃兽人阵营的见习领主,与本土兽人取得联系,又有何不妥?你可晓得,这个兽人部落可是实力强劲,相当于人类伯爵级别的大型部落!你之前干掉的蛮氏三兄弟,你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吗?没错,正是来自这血牙兽人部落!我并不清楚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反正我是被这血牙部落主动联系上的。只要能成功干掉你,我便能从中获取更多的好处。现在,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趁早乖乖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血牙部落的强大,可不是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见习领主所能抵抗的。若是你听话,我还可以在血牙首领面前为你美言几句,饶你一命。”
张角听了这话,脸上先是一怔,旋即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他无奈地摇头,伸出手指点了点对方,哭笑不得道:“你啊你,也不仔细想想自己身处哪个阵营。你本就不是兽人,而是如假包换的蓝星人,行事说话怎如此糊涂,竟做出这般离谱的判断!简直本末倒置,荒唐至极。你与兽人种族不同,以为他们会接纳你?别异想天开了。”
另外两名见习领主听闻这位竟有兽人部落作为强大后盾,心中暗自盘算,也赶忙挺直了腰板,仿若狐假虎威一般,朝着张角投去挑衅的目光,眼神中满是不自量力的傲慢。
张角见状,顿时感到一阵无语,神色略带嘲讽,开口说道:“他仗着背后有兽人撑腰,硬气些倒也罢了,可你们二人,又有什么依仗?”
这话一出,那两人瞬间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巴开合,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神中满是心虚与慌张,根本无法给出一个像样的回答。
张角见此情形,心中已然做出决断,毫不犹豫地向阿二使了个眼色,沉声道:“把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带下去,全都杀了。”在这乱世之中,对待这般无理取闹又心怀不轨之徒,何须留情,徒增麻烦,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这次,这三人不再是之前那副硬气的模样,一见到张角,立刻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脸上满是惊恐,口中连连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然而,张角这一次眼神冰冷,毫无怜悯之色。回想起之前,若是他们早早求饶,念在大家同是蓝星人的份上,张角本可施展转换阵营之法,将他们纳入麾下,成为附属领主。这并非张角心慈手软,实是另有考量。毕竟,张角正筹备建立黄巾神像,而从信仰等级便能窥探出这些人的心思。若是泛信徒,收回领地权限,使其成为听从调遣的工具人即可;待公会人员招募满员,再挑选出信仰等级高的领主,编入由忠诚领主组成的禁卫营,如此一来,便等同于收编了更多的附属领主,这等好事,岂不美哉?可如今,这三人错失良机,张角心中毫无波澜,对着身旁的阿二,冷声道:“叉出去!”
与此同时,血牙兽人部落的营地内,一位先锋兽人将领蛮大吉正坐在营帐中,听着一名人类领主的汇报。
“诸位有所不知,张角那厮的领地,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我麾下细作早已探明,其粮草将尽,兵力也损耗大半,那座关隘城墙也破损不堪。咱们只要趁此时机,一举进攻,定能将他的领地和资源,统统收入囊中。”一名身形瘦削、眼神闪烁的领主,满脸谄媚地说道,边说边搓着双手,仿佛那堆积如山的财富已然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