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有问题?”
哪怕烧着两个煤球炉,室内温度仍略显清凉。
一个大活人的热源靠近异常明显。
陆沉舟深吸一口气。
鼻尖涌来幽香。
“没问题。”
“那你看什么?”
陆沉舟屏住呼吸没回应,看了眼烧得正热的煤球炉,脱了外套外裤,躺在床外侧。
“军属房这两天就能下来,冬冬高烧刚好不宜受凉。”
“以后晚上我在这里照看。”
招待所只有一张床,躺下林晚秋和冬冬绰绰有余。
可陆沉舟人高马大,长手长脚,三人躺在这里未免拘谨。
听着冬冬由于感冒,略显堵塞的呼吸声。
林晚秋犹豫一下,自床尾爬进床内侧躺下。
床上多了一个人,哪怕隔着冬冬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林晚秋以为她会不自在,可感受着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混杂着胰子的香味,没一会儿她竟快迷糊着了。
半梦半醒间,听见陆沉舟语气犹豫。
“以后给别人开门前…可以穿个褂子。”
为方便暖被窝,林晚秋穿的是宽带背心和短裤,里面的内衣也解了压在枕头下。
行走间自有沟壑。
怪不得陆沉舟刚进门,连看都不敢看她。
林晚秋不觉得这有什么。
后世穿衣自由,什么装扮她都见过,也有尝试过的,但她没反驳,只是应下。
“那我明天睡觉多穿点。”
“不想换可以不换。”
“没事,换一身不麻烦。”
男人沉默一会儿,妥协般地再次开口。
“不用换。”
“嗯?”
“我不是别人。”
…先前还一副纯情模样,没想到却是个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