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哦!」观安点点头。
她向左看看秦知悯,又向右看看叶云樵,然后让他们把手伸出来。
忽然,观安拉住秦知悯和叶云樵的手,轻轻一迭:
「观安今天很快乐,也希望云樵哥哥和知悯哥哥一直快乐。」
两人双手交迭,秦知悯手掌的温度立刻温暖了叶云樵。在叶云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秦知悯已经反手,将叶云樵紧紧握住。
叶云樵看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响起观安的问题。
叶云樵,你喜欢他吗?
但此刻的喜不喜欢,有什么用呢,他已经要走了。
不过在观安面前,他还是没有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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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方曼仪和观安走后,沈佩兰收回视线,
她看着秦知悯和叶云樵两人,沉默片刻:
「知悯,你来书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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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佩兰的书房里,繁复的灯饰洒下冷冽的灯光,映出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和琳琅满目的荣誉。
沈佩兰坐在椅子上,秦知悯站在她对面。
书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茶杯盖轻轻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
秦知悯率先打破沉寂:
「妈,赵冕的事情,是你透露给方姨的。」
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早已确认的事实,而不是提出疑问。
沈佩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
回答直接干脆,没有多馀的解释。
「您这样做,是为了让方姨对赵冕彻底死心,尽快脱离那段婚姻。」
「更重要的,是为了从赵冕身上找到杜荣的突破口。如果想动杜荣,必须先抓住赵冕的把柄。」
沈佩兰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擦过杯沿,抬眸看向秦知悯:「可是曼仪已经和赵冕分居,她能提供的东西不会太多。」
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方姨或许知道的不多,可她的交际圈知道。他们共同的长辈丶好友,甚至那些旁枝末节的关系,多多少少都会透露些线索。」秦知悯顿了顿,垂下眼眸,「可是为什么,方姨一定会帮我们。」
而不是帮着赵冕助纣为虐。
「因为观安。」
沈佩兰开口:「曼仪不是菟丝花。赵冕一旦出事,曼仪会明白这是她从赵家带走观安的机会。」
「观安现在已经在方姨身边了。」
「'在身边'和'没有人能夺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沈佩兰语调低缓,看着秦知悯,「就像叶云樵在你身边,和永远在你身边,是不一样的,对吗?」
话题又落到叶云樵的身上。
这是他们自那场大雨后,再一次谈论关于叶云樵的事情。
秦知悯没回避这个问题:「您想说什么。」
「你和叶云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