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感觉自己晚上要做噩梦。
“冷静点。世界上总要有madao的,你看银桑还不是一直被人说是madao。”
声音降低变得柔和起来,话说长谷川的悲惨生活好像就是因为银桑。坂田银时心虚地视线乱飘。但。。。。。。但是银桑也默认长谷川偷偷藏在万事屋,也算是扯平了。
视线接触到长谷川。
脑海中立即想起自己让对方住狗屋,抢定春狗粮被定春追着咬,下雨天栓门外,搅黄工作,一拳捣碎眼镜。。。。。。
不可能,为什么银桑关于长谷川的记忆全部都是像虐待一样的场景!?绝对有比较温情的画面吧!
想起来了,他们一起在柏青哥店里输掉底裤。看啊,这就是两人关系的证明。
坂田银时刚扬起笑容,身体一顿。整个人萎靡起来。绞尽脑汁居然只有柏!青!哥!好可悲啊岂可修,离家这么久,他都快忘记自己当初在歌舞伎町的混乱落魄生活。
四肢跪地。
他败了。
长谷川直起腰,“银桑,鉴于我们曾经的交情。在这里待到死吧。这次我一定不会放水。原则之类的,也不是非要坚持。”
等等,这次真的想到了。
“我们还一起吃过街头的关东煮!虽然还欠老板2年的账。还一起看过黄片!虽然是劣质盗版,从音像店借来没还的。总之不要放弃希望,长谷川!”
别骗人了,坂田银时。这种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银时,人已经走了。”假发拍他的肩膀。
在后面听了全程的克洛克达尔满脸鄙夷。太恶劣了,坂田银时。
虽然不知道那位叫长谷川的使用了什么方法占据了赤犬的身体,但是刚才的对话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尤其是克洛克达尔接下来考虑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是白毛恶魔+黑长发呆子两个人!
只见上一秒还深陷愧疚的白毛,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手掌顺着发丝往后撩起,“成年人的友谊就是这么跌宕起伏,银桑早就习惯了。”
既然习惯,腿抖什么!这么坏心眼,绝对朋友很少。克洛克达尔内心狂喷。
伊万科夫环顾在场4人,“你们的朋友刻意出现在因佩尔顿警示,就证明外面比我们想象的要严峻。恐怕,要像当初罗杰一般斩首示众。”
“你们两个究竟犯了什么罪。”
人妖王已经在牢内待了很多年,许多消息存在滞后性。
“伊万阁下,这个问题恐怕讨论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甚平适时打断话题。
伊万科夫怀疑且震惊的视线来回从两人身上划过。他只知道两人都跟革命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看样子还有他很多不知道的内容。
不相关的人离开后,深海监狱再次归于平静。
“什么时候动手。”
“别急。至少得等长谷川离开。银桑也不想再次破坏他的工作。至少不是现在。”
甚平、桂和伊万科夫再一次聚在一起抽鬼牌消磨时间。
坂田银时凑近克洛克达尔,对方正闭目养神。伸出手指摸了纯金的金钩子,试图拔下来。
“做什么。”沙鳄鱼睁开一只眼。
讪讪松手,坂田银时哥俩好一样在对方嫌弃的眼神中揽住肩膀,“克洛克达尔,除了让你找多弗朗明哥参战之外,另外有个小忙。”
“不帮。”克洛克达尔直接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