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三尺有神明,喝了药,逃了命,以后再说什么做什么,想想你们的儿女吧!”
沈柠已经看到了王氏的报应,心里也并没有多少高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这夫妻两个不会当爹也不会当娘,心里眼里只有他们自己。
只希望这次过后,能做个人吧!
沈柠直接起身,朝贾母道:“婶娘,这里的事,我就不参与了,寿儿留下,一会儿把他们该给的赔偿拿了,送给村里的贫苦人家。”
“是!”
寿儿大力点头。
虽然不知道是啥赔偿,但太太既然说了,那想来也没人敢不给。
“成,你慢点走。”
沈柠能跟着走一趟,贾母就觉得很可以了。
而且赦儿在这边,避开些对大家都好。
“珍儿,”老太太吩咐贾珍,“好生服侍你娘回去。”
“是!”
贾珍忙应了,过来扶向他娘。
沈柠一路往外,朝不敢说话的贾赦点了下头,很快又坐上马车,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
“母亲,您……”
贾珍陪在马车里,心里慌慌的。
本来他想说,您过来做啥?就让他们死呗,可话到口边,想到贾珠的头发,又只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五天了,你觉得流言还能止住吗?”
沈柠抱着手炉,恨铁不成钢,“你相不相信,他们的死讯一传出,你娘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贾珍:“……”
“叫你凡事多动脑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动动呢?”
沈柠头疼,“看到珠儿的头发没?你相不相信,贾政夫妻真要这样死了,不说他如何,只老太太那里,我不跟着丢上半条命,老太太都能恨上我们家?”
“……儿子错了!”
但是这事,他当时不敢跟娘说啊!
贾珍委屈的很。
他昨儿一夜没睡呢。
“不过,让贾政也死的事,是赦叔促成的。”
他就在旁边敲个边鼓。
“母亲,那流言……”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沈柠冷哼一声,“有你爹的珠玉在前,这世上的男子,有几个能入得我的眼?”
贾珍:“……”
他挺为去世的父亲高兴的。
“真要有人信,又说到你面前,就只管大耳刮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