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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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苏漾亲自煲汤去见师父,寒辛穿戴一身黑色的衣服,神情肃穆且冷肃,身上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沉默。
“您这是?”
“陪我去个地方吧。”
苏漾没问去哪里,过去推轮椅。
师父为了监外执行,封闭了大腿经脉,需要五天后才能下地走路。
一路向东出行,开车足足走了五个小时,越过繁华,逐渐变得寂寥冷清,跨国大桥有一汪江水,不宽,很清澈。
师父忽然让她停下。
苏漾推着轮椅带她去闸门处看着湍急的河水奔涌向下。
她看的好入迷。
伸手要触碰。
“师父,危险。”
苏漾按住她的肩。
寒辛恍惚地回神,点了点头。
“夜不归宿可以吗?”
苏漾想了一下,徐泽现在情况良好,家里还有乔软帮忙守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以。”
苏漾有种感觉,师父很伤心,很难过。
“这河,变样了。”
寒辛忽然开口。
她鲜少说曾经,记忆里,屈指可数。
苏漾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口,“您应该是跟很爱的人来过这里吧?”
沉默——
压抑的气氛让人快要窒息。
苏漾犹豫要不要因为自己的多嘴道歉时,寒辛嘲讽一笑,“我把儿子丢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