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这些也就没了。换一个人我肯定不舍得拿出来。”
她心底一暖,“谢谢爷爷。”
“还有几天就考试了,准备的如何?”
她点点头,“准备好了。”
老爷子难得露出笑容。
距离考试还有几天时间,她安心呆在草春堂复习。
万千思绪也只能等考完了再算。
在她备考时,陆家的清洗行动也终于落下帷幕。
多年扎根的暗线和敌家卧底都被挖出。
陆瑾州雷厉风行,做事心狠手辣,没有留情,哪怕是曾经跟了他十多年的手下,一并收拾。
陆家上下,人心惶惶。
老夫人为此日日夜夜在佛堂祈祷。
直至,木门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老夫人放下木鱼,睁开眼,“瑾州。”
“奶奶,处理好了。”
老夫人的脸色稍松。
“你没事就好。”
她慢慢站起身,但跪的久了,腿脚有些麻,踉跄两步,被陆瑾州扶着。
“人老了,不中用了。”
“您还年轻。”
“就会哄我。今晚留下来吃饭吧,这些天我一直记挂着你,担心你出事,现在解决了就好,我让阿忠吩咐厨房做你爱吃的八宝鱼。”
陆瑾州沉默,没有应声。
老夫人也慢慢感受到了不对劲。
似乎少了一个人。
以往总是站在佛堂门外等候差遣的人不见了。
老夫人心里打了个突,“阿忠呢?”
“奶奶,忠叔告老还乡了。”
“不可能!他那老家早些年就全部搬迁走了,他也没有亲人,能回哪里去?”
陆瑾州却平静的说道:“兴许是四处旅游看看吧。”
“你把阿忠送去哪里了?!”
“奶奶,我换了人伺候您,往后慢慢习惯。”
老夫人明白了,老泪纵横,手指死死地掐着他的手臂,泣不成声,“瑾州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奶奶,我从不出错。”
彻查的一批叛徒中,隐藏的最深的人,是伺候了老夫人数十年,在陆家举足轻重的管家忠叔。
也只有他能插手陆瑾州的安保人手。
可惜,在他来之前,忠叔先一步上吊自杀了,就在十分钟前。
他让人搬走尸体,没有惊动奶奶。
到底瞒不住,夜里老夫人发起高烧,惊蛰,说胡话,家庭医生来看了也不管用。
逼不得已,陆瑾州再次连夜赶去草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