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她被裴斯淮的话给气到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贞洁烈女那一套。
关键他自己是根烂黄瓜,还要求别人是第一次,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她独饮两三杯酒后,微醺状态下,看到旁边的吧台,坐着一位穿着一身挺括合体西装的男人。
他桀骜不羁,长腿交叠坐在那里,唇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修长的手指举着酒杯。
在许桑迎朝他看过去时,朝她矜贵优雅地抬了抬酒杯。
许是酒精的作用下,许桑迎在看到男人时,脸更加烫了。
这男人长得可真够带劲的,来酒吧钓妹子,还穿的这么正式。
恍惚之间,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裴斯淮不是,只娶还是第一次的女人?
她爸不是,想要把她送到裴家,让人好好调教?
她妈不是,以她还是第一次来取悦对方?
她偏不能称了他们的意。
在江时樾向她举杯打完招呼后,她就捏着酒杯在他身边坐下,仔细看了他两眼问:“单身?”
男人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答的漫不经心:“自然。”
许桑迎唇角轻勾,俯耳过去,在他耳边问:
“要做吗?”
江时樾喉结滚了滚,在嘈杂的酒吧,离的近一些,还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然后,她就被男人带上了车子。
坐上车时,外面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夏末的雨总是来的很急,在车窗上绽放成水花,随后蜿蜒向下模糊了车窗外的世界。
许桑迎后知后觉,她酒虽然没喝多少,但这酒后劲可真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里太闷的缘故。
她浑身开始燥热起来,看着身旁的男人,越发得觉得秀色可餐。
于是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对身旁的男人上下其手,上半身几乎是攀附在男人身上,去扯男人的领带。
她微微扬起头,眼神迷离,朦胧地望着男人的薄唇。
食指轻点在男人的唇上,嗓音带着醉意的软糯和娇嗔:
“我要亲你喽。”
江时樾身体一下紧绷起来,两侧的手指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