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妍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浴袍,声音尖锐:
“裴斯淮你要干什么,你不是在逃亡吗?带上我干什么,你停车把我放下来!”
裴斯淮瞥了眼许心妍,眼神在许心妍身上滚一圈:
“你他妈的穿成这个样子就在街上浪,今晚是不是要给我戴绿帽子了?”
许心妍翻了个白牙,轻哼一声:
“'绿帽子'这个词用在你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适,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你心里不清楚?”
裴斯淮语气讥讽:
“瞧你这样子,应该是想爬别人的床,结果被人嫌弃,给丢出来了吧?”
许心妍气得身体都在颤抖,她今天晚上已经够丢人的了,竟然还要被裴斯淮这种人嘲笑,她恼羞成怒:
“你胡说什么?!”
裴斯淮唇角不屑地扯了扯:
“没关系,我逃亡这么多天,很久都没碰女人了,生理需求总要解决一下,你也不是不能上。”
许心妍听到裴斯淮这样说,身体往座位里缩了缩:
“你有病啊!实在忍不住你就去草空气,别来恶心我!”
裴斯淮把车停在了一个码头前,他爸今天给他准备了一艘轮渡,打算送他去港城,去了港城之后再坐飞机去国外避避风头。
他车子刚停稳,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走到驾驶位的车门旁边说:
“少爷,轮渡已经准备好了,老爷交代了,让您立刻离开这里,去港城。”
裴斯淮:“先等会儿,等我上完这个女人。”
不等车门外的男人再说什么,裴斯淮把车窗升了上去。
许心妍开门想要逃走,车门却被上锁。
下一刻,裴斯淮越过中控区域,跪在副驾驶车座上,压在她身上。
“你还嫌弃起我来了,我们是领了证的夫妻,你都能爬别人的床,和自己丈夫睡有什么关系?”
“你别来恶心我了,谁和你是领了证的夫妻,我今天想要爬的是江时樾的床,你能和你比吗?”
裴斯淮眼球逐渐充血,目光像利刃一般在许心妍脸上划过。
她拿他和江时樾比?
那个许桑迎觉得他不如江时樾,就连许心妍也觉得他不如江时樾。
江时樾!江时樾,要不是因为他,他现在也不用过着逃亡的生活。
这笔账,他一定要和江时樾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