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出沈君沉很关心这个案子。
能引起百姓不满,这案子定然判的有问题。
沈君沉点头:“好,南星有什么想法?”
她伸出肉嘟嘟的手:“爹爹给我一点钱。”
“我去向他们打听。”
沈君沉给沈南星两片金叶子,她把金叶子塞回去。
“太多了,几个铜板就够了。”
沈君沉宠溺地笑,在她手心里放了三枚铜板。
“可以了吗?”
她攥着铜板,得意地说:“爹爹等我好消息。”
沈君沉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就让太子跟着。
太子与沈南星下楼,在转角处看到还在嘀咕的路人。
路人看到二人,立马噤声,并用胳膊肘互相触碰对方,准备一起下楼。
沈南星叫住二人:“两位大哥哥,等一下!”
她跑上前,“我想向二位哥哥打听消息。”
两人看她一个小姑娘,不耐烦地挥手。
沈南星举起攥着铜板的手,“我可以给哥哥们钱。”
两人果然刹住脚步。
“想打听什么?”
面对小姑娘,两人软了声音,态度也温和不少。
沈南星说出自己对案子的好奇。
两个路人互相对视一眼,一人眼中有对同伴的责备,另一人则懊恼。
“哥哥,能告诉我吗?”
路人谨慎地问:“小姑娘,你为何要打听,难不成你爹爹是做官的?”
太子刚想开口解释,就听沈南星说:“爹爹是写话本的。”
太子愣住,紧接着附和:“对,这次我们与爹爹出来就是四处找灵感。”
“若是此案有价值,说不定能被爹爹写进话本。”
路人彻底放心,“此案事关醉香楼。”
“你们是外乡人吧,醉香楼在桃源县名声不错。”
沈南星一脸好奇:“这样好名声酒楼能发生什么案子?”
路人道:“有人去醉香楼吃饭,结果第二天就死了!”
他愤愤不平地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悲剧,但家属千不该万不该去醉香楼闹事。”
另一个同伴附和,“这事儿和醉香楼八竿子打不着,结果官府把害死人的罪名扣在醉香楼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