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妮却不以为然,继续狡辩道:
"这事儿得分清楚!他手脚不老实,以后谁还敢挨着他家住?整条街都得跟着担惊受怕!"司明远听着何春妮这番话,心里暗自冷笑,这女人可真够恶毒的,直接给自己扣上了一个小偷的帽子,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德贵叔,既然说到举报,那我也举报一件事。
我怀疑何春妮跟别的男人有染,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我三叔的种!”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一片哗然。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料震惊到了。
何春妮更是愣了好几秒,然后像疯了一样怒吼道:“司明远,你这个挨千刀的,竟敢血口喷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永昌的,你别想污蔑我!”她一边吼着,一边气得浑身发抖,那模样就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
司明远看着何春妮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更加镇定,不紧不慢地说:“那就让德贵叔好好调查一下,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请公安来查,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
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何春妮气得七窍生烟,浑身发抖。
她咬牙切齿地说:“司明远,你好狠的心啊!你这么诬陷我,不管结果怎么样,别人都会怀疑我,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永昌也肯定会跟我闹别扭!你简直不是人!”司明远再也忍不了,压抑在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冲上前去,“啪”的一巴掌,直接把何春妮打得原地转了一圈。
众人被司明远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司明远怒目而视,大声说道:“你三番五次找我的茬,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没有证据就胡乱诬陷人,你哪来的胆子?”司德贵也被司明远这强硬的气场惊到了,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都快让人刮目相看了。
司德贵赶紧上前打圆场,说道:“行啦,都别闹了!他三婶,你以后管好自己的嘴。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何春妮捂着脸,心里又气又委屈,叫道:“我被打了,就这么算了?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司德贵无奈地说:“你不诬陷他,他会打你吗?你再闹下去,我可真不管了。
等会儿张中华和县里的公安从山上下来,让他们来处理。
到时候,连同你那事儿一起查个清楚!”何春妮一听,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她狠狠地瞪了司明远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其他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纷纷散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司德贵看着司明远,苦笑着说:“小司啊,其实我也不想来掺和这事儿,可大家都在传,我也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免得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你也别怪我。”
司明远明白司德贵的难处,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说道:“德贵叔,其实我是在山里采了些珍贵的药材,拿去换了点钱,这才买了缝纫机。
没想到何春妮会这么坏,在背后乱嚼舌根。”
司德贵一听,暗自松了口气,笑着说:“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呢?这下好了,省得那些娘们整天瞎议论。”
司明远坚定地说:“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不怕别人说闲话。
以后要是再让我听见有人在背后编排我,我可不会客气。”
司德贵点了点头,说:“行,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刚才的事儿别往心里去,我先回去了。”说完,司德贵转身离开了。
司德贵走后,司明远把缝纫机搬到合适的位置放好,锁好大门,便朝着山脚走去。
在路上,他遇到了孙海州,在孙海州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段林霜、司雪和司盼盼三人。
“哥哥,二姐打到一只野鸡,可厉害了!”司盼盼远远地就看到了司明远,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大声喊道,那声音清脆响亮,像银铃一般。
小猞猁也欢快地朝着司明远飞奔而来,它跑得飞快,四蹄生风,司明远一把将它抱起来。
这时,他看到母亲段林霜手里提着一只野鸡,野鸡还在扑腾着翅膀,司明远心想司雪的箭法确实不错。
段林霜满脸自豪地说:“小司,这是司雪打的,一箭就射中了,可准了!”司明远环顾四周,问道:“司雪人呢?”段林霜指了指远处,说:
“她去那边找野兔了……”话还没说完,就见司雪神色慌张地朝着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娘,带着盼盼快跑,有……有野猪!”司明远脸色骤变,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出门太急,没带任何防身的家伙。
他急忙对段林霜说:“娘,你们赶紧跑!”说着,他放下小猞猁,朝着司雪的方向冲了过去。
只见一头体型庞大的野猪正气势汹汹地朝着司雪冲去,那野猪浑身长满了黑毛,两颗獠牙露在外面,模样十分凶狠,眨眼间就把司雪撞翻在地。
司明远心急如焚,距离还有几十米,他只能大声喊道:“司雪,用弓箭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