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动于衷。
她绝望嘶吼,“求你了,爸爸。”
双手挥舞着拉开被子,手背青筋暴出,身下床单被冷汗浸湿。
姜夕雾无意识死咬住唇,沁出血痕。
“不要!”
惊呼一声,艰难从睡梦中惊醒。
姜夕雾坐起身,捂住胸口,重重喘息。
那个人。
她又梦见了那个人。
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听到动静,裴野推门而入,“夕雾,怎么了?”
姜夕雾抬起头,双眼迷蒙,“做噩梦了,抱歉,吵到了你。”
原本白皙的脸蛋,这会儿泛着不正常的红。
裴野走到她身边,探了下额头温度,“怎么这么烫,夕雾,你烧了,家里有药没?”
“已经吃过了,”姜夕雾声音软绵无力,“裴野,可以帮我倒杯热水么?”
“好。”裴野去厨房到了一杯水,确定温度适宜,折返,将水杯递到了姜夕雾手中。
仰头喝完,姜夕雾好受了一些。
裴野抽出纸巾,擦去她嘴角的水渍,温声细语,“夕雾,再睡会儿,我守着你。”
烧糊涂了,姜夕雾点点头,躺好,重新阖上了眼睛。
裴野照顾了姜夕雾一整晚。
次日清晨。
陆宴辞给姜夕雾打了个电话,她没接。
又了几条微信,消息石沉大海。
眉宇间鼓起,陆宴辞捻灭烟蒂,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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