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现在快要过年了,顾若打算买回来些年货,再添些棉被褥棉衣。
正准备和柳红去豆花镇办年货呢,霍松岭兴冲冲地回来了,手里面还提着一个大包袱。
顾若之前被霍松岭弄出了心理阴影,生怕他再对着自己,从包袱里面倒出来两个人头。
“你拎着什么?”
霍松岭将包袱打开,露出一颗血淋淋的大猪头。
很好,这很霍松岭!
“我们军营今天杀猪,霍军医买了一颗猪头让我送给你,报答你之前帮着他们救治伤员的恩情。
我帮你把这上面的毛烫一烫。”
霍松岭说完,就挽上袖子开始干活,手脚利落地将猪头上面的毛都烫干净之后,就开始劈柴。
他专门在前院的角落里面搭了一个小棚子,里面堆满了这一段时间他劈出来的木柴。
霍松岭回来,柳红扯了扯顾若的衣袖,和她说改天再去豆花镇。
趁着磨药粉的间隙,柳红推开窗子看了看院子里面的霍松岭。
“我说小若,霍二郎这是怎么了?这几天天天过来,你看看那柴禾劈的,长短都是一模一样,咋就那么漂亮?”
顾若也往窗外看了一眼。
她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落在柴禾的上面。
这数九寒天的,霍松岭干活还干累了,把外衣甩了,就穿着里面的一件短衫。
霍松岭一身的腱子肉,肌肉的线条优美流畅。
顾若不由得回想起来,他背着自己赶路时的场景。
他的臂膀那么的有力,即使是在冬天,身上也是滚热的,贴着她的小腹,就像是一个小火炉,特别舒服。
顾若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直到柳红叫她,才回过神来。
柳红看着她的样子,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好看吧?”
顾若诚实地点头。
“漂亮!”
她现在忽然感觉,霍松岭还真是秀色可餐,自己这个颜狗,没准还真的能因为他的脸和身子原谅他。
柳红问的是柴禾劈的好看吧,结果顾若来了一个漂亮。
她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霍松岭干完了院子里面的活,刚穿上衣服,就看见顾若往外面走。
“小若,你要做什么去?”
顾若对他扬了扬手中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