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他看到卢映棠,眼前一亮。
卢映棠来了!别人他不敢威胁,不敢跟他们乱说话,卢映棠这软柿子,总能听他的了。
“卢映棠,我明明就是你老公,你怎么让人把我关起来,快点带上孩子跟我回家。”曲白敛说道。
“好好说话。”一名保安敲了敲桌子,不满的看着曲白敛。
今晚上留在育儿中心的孩子总共只有两个,卢映棠这个因为是新生儿,所以得到了大家的共同关注。
孩子是新生儿,孩子的母亲自然还应该在坐月子,可是这位女员工就已经带着孩子过来公司加班了。逼得一个女人这么做,孩子的爹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对曲白敛本身就抱着偏见,而且,曲白敛说话实在称不上客气,对卢映棠凶巴巴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曲白敛今天对卢映棠说的话,已经称得上是悦耳动听了。若是他们听到了之前曲白敛对卢映棠讲的那些一套一套的侮辱性脏话,只怕会打人。
曲白敛赶紧咽了口口水,换了种口气,对卢映棠说道:“卢映棠,你说句话呗,咱们两口子有话自己商量。”
看着曲白敛戏精一样装成个好人,卢映棠心头觉得好痛快。这个嚣张暴虐的富家公子,这么低三下四的,心里肯定憋屈坏了吧。
他也有今天!
“曲白敛,你没跟我领过结婚证,凭什么说自己是我丈夫。”卢西奥痛快的反问道。
曲白敛根本不看卢映棠,而是将目光有些警惕的落在跟在卢映棠身后的两个保安和一名保育员身上,道:“不是办过婚礼了么。你想领证容易啊,明天上午咱们就去领证。你别闹了,行不行?你刚生完孩子……”
“孩子又不是你的!婚礼也是你们把我骗去的,你们骗我,说我爸快死了,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把我弄到婚礼场地,如果不是那样,我死也不会跟你这个禽兽结婚。”卢映棠泄的连珠炮一样说道:“你等着吧,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已经报警了,很快就会立案,到时候会有人去你们家里把你和你爸带走坐牢的。”
说着说着,卢映棠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如果不是她告诉自己,她是个有素质的人,她恨不得上前撕咬曲白敛,从他身上弄下几块带血的肉才罢休。
曲白敛跟卢映棠认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卢映棠竟然会有这么凶的一面。之前在车站的时候,他感觉卢映棠变了些,没以前那么软和了,但也只是觉得她大概生了孩子后,有些护崽子,再护崽子,也不过是个软弱可欺的小女人罢了。可是却想不到,这只软柿子能变成硌掉人牙的铜豌豆。这可就一点不好玩了。
说完以后,卢映棠点头对跟着自己的澜宇集团员工表示感谢,先退出了这屋子,她怕自己再留下来,真的会打人。
出来后,卢映棠来到了育婴室,继续看着自己熟睡的宝宝。
她能这么看着宝宝,一辈子都不眨眼睛。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名员工才进来了,对卢映棠说道:“卢映棠,刚好你还在,补办一下孩子入托的手续吧。”孩子被送来一天多了,手续还没办,这个是必须尽快处理掉的。
卢映棠点点头,跟了过来。
接过员工拿来的厚厚一叠入托须知跟合同,卢映棠看着看着,手上一颤。
她的合同跟别人的也没什么不同,只在入托年龄那一条上,从十三个月变成了傅一珩特批,因此可以不卡年纪。而让卢映棠颤抖的地方,则在于托儿所的收费。
托儿所的收费,和外界比较,是相对高一些的,每个月基础费用每童三千元,包括从早上七点到下午八点的看护、吃喝、预防针及其余生活必备消耗。
如果有额外的过夜,或者如术后护理、病儿复健、指定接送等等服务,则要根据家长的不同要求,增加相对的费用。
卢映棠转正后工资不少,如果她工资卡还在自己手里,负担这笔费用,简直就是毛毛雨,可是,她的工资卡早就被卢妈妈弄走了。
哪怕是她自己,也是靠着公司下的两张奖金卡跟补贴卡在过日子。之前过年的时候,她有等同于平时两个月薪水的一笔年终奖金放下来,手里倒还算有些盈余。
可是这种年终奖,一年才一次,如果要孩子一直入托的话,她自己省吃俭用,才可以负担基本的费用。孩子想要天天在这儿过夜,肯定是不行的。
她心里电光火石间,已经有了定策。
qu4。。qu4。